“劉會計請了假,家里有事,要明天才來,祖出納在的。”
清音于是又過去給劉會計和祖紅發了開工紅包,勉勵幾句,倒是往回走的時候,閆偉農極力夸贊祖紅工作努力認真負責,劉會計也算個老會計了,結果每次對賬的時候還是被祖紅發現小瑕疵。
清音點點頭,“祖紅,我還不太了解,先觀察觀察吧。”
祖紅的努力她也看在眼里,這個姑娘就像一株生命力旺盛的,飽經風霜的野草,在哪里都能存活,且活得生機勃勃。
但清音并不滿足于只是讓她做在一棵草,而是想讓她成為一棵大樹。
這就需要更長的成長周期,以及更多的努力。
離開和善堂,回到家里,屋里靜悄悄的,“音音可終于回來了,快坐著,媽給你端飯菜。”
飯菜都是單獨給她留出來的,放在灶臺上溫著。在外頭大魚大肉吃膩了,回家吃點清淡的小菜,清音胃口大開,靠在躺椅上捧著肚皮,“魚魚睡著了”
“嗯,小家伙累壞了,剛洗完澡就叫肚子餓,吃飽就自己跑回房睡了。”
“安子呢”
“剛才洪江來找他,不知道去了哪里,也出去好幾個小時了。”顧媽媽把大家伙的換洗衣物撿出來,準備手洗。
“媽就別麻煩了,直接扔洗衣機唄,反正都是外面穿的。”年前,清音讓顧安想辦法買了臺滾筒洗衣機,頓時省事不少,但老太太擔心費電又費水,平時都舍不得用。
想了想,天也怪冷的,還是把魚魚的貼身衣褲挑出來手洗,其它的全扔進洗衣機。
“對了媽,魚魚的貼身衣褲,可以開始教她自己洗了。”到四月她就滿六周歲了,是時候開始搞自己的個人衛生了。
“她手小,力氣也小,洗不干凈,不費那事兒。”
“能不能洗干凈是其次,大不了事后您再幫她洗兩道就是,主要是讓她學著生活自理。”可別以后出去上大學還不會洗衣服,那就不是她清音的閨女。
這一晚,顧安沒回來,清音早就習慣了,倒是第二天,姜院長父女倆來復診的時候,帶著穗穗過來。穗穗一見面就跟魚魚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啥,眼睛還紅紅的,像是哭過。
“媽媽,穗穗的爸爸被抓了,是真的嗎”
姜家人前腳剛走,魚魚后腳就來打探消息。清音搖頭,“我也不知道呢,畢竟我們昨天才回來。”
“也對,我不喜歡余叔叔,但我也不想穗穗難過。”
清音其實門兒清,余力的被抓肯定和他私藏那一屋子的文物古董有關,顧安年前就說上面已經將那個女記者抓捕歸案,她吐出余力也是早晚的事。
成年人的世界,做錯事肯定要付出代價,更何況是這么大的錯。
不過,出于對孩子幼小心靈的保護,姜院長并未向穗穗說明余力被抓的原因,只說他犯了錯,但到底是什么錯,可能要等穗穗再長大一點才懂。
而他被抓,也只不過是第一步,姜向晚是怎么“瘋”的,姜院長還沒找他算賬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