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那外科醫生是有老婆的,去年才離的婚,你說他喜歡男人,他老婆就沒發現”
清音想說,要是完全對異性不感興趣的,那肯定很容易被發現,但譚志學這樣的老蓋,可不是純純的只喜歡男人,他對女人也會有感覺,可能就是享受那種雙面膠的成就感吧。
毛曉萍自己就是學醫的,不是懵懂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要是知道他冷淡,或者對異性不感興趣,肯定早就發現了,不會浪費這么多年青春。
“被這么一鬧,這人是徹底在醫院待不下去了,說本來都評上啥副主任醫師還是啥的,通知都貼在公告欄里頭,前腳被舉報,后腳他的名字就被劃掉了,四十多的中年人,沒了工作,也不知道還能干啥。”
清音笑笑,干啥,那不是毛曉萍該操心的事,他這么多年欺騙,搞不好一身病,毛曉萍沒讓他賠錢,只是搞掉他的工作和職稱,已經算晚開一面,看在孩子份上了。
只希望一十年后,風聲過去,孩子找對象的時候,沒人還記得他的生物學父親是個老蓋。
正說著,顧安回來了,“說什么,這么開心”
顧媽媽很開明,并不覺得跟兒子聊這種八卦有什么難為情的,又叭叭將市醫院的桃色緋聞說了一遍,顧安面不改色的聽著,時不時“啊”“哦”兩聲,適時的表達自己的意外,顧媽媽越說越起勁。
清音看他表現,差點以為這件事他不知情呢。
這老伙計,倒是會裝。
接觸到媳婦兒的眼神,顧安上下打量她,見她精神狀態還不錯,“這幾天沒事吧”
“好吃好住的能有什么事,在電話里跟你閨女好好解釋沒”
“嗯。”顧安的心思不在這件事上,他使個眼色,清音連忙跟進屋里,“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肖老太太那個花瓶,有玄機。”
清音眼睛一亮,頓時就不困了,“怎么說”
自從挖出花瓶后,他就在找路子,姜向晚自己看不出什么,但她請動了她當年在民間拜的那位老師傅,人顧安親自見過,確認沒問題,才把花瓶帶過去。
他親眼看著,老先生鼓搗半個多小時,又是放大鏡又是各種燈光的,一開始好像也沒什么發現,誰知后來他聞了聞,覺得氣味不對,又“咦”了一聲,往花瓶內里輕輕涂了一層什么東西,上面居然就顯現出一串英文字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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