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家伙……你怎么可能?!”
“面對已經發生的情況說怎么可能,你還真是有標準的boss風格呢。”
八木雪齋呵呵一笑,手里長槍忽然的一甩,赤紅的槍尖刺破了他的心口,劇烈的力量直接把他整個人釘在了墻壁上!
來人瞪圓了眼睛,雙手捂著心口,雙腳亂蹬,可是卻無能為力。掙扎了一小會,就咽氣了。
八木雪齋冷笑了一聲,默默的道:“聽好了,醫生……偵探里,偵探本人可不能是兇手呢。你可是犯戒了。”
被釘在墻壁上的人,赫然就是福爾摩斯!
那個胖胖的中年大叔!
身上還穿著運動服,脖子上的毛巾已經被血染紅了。
“嗯?解決了?居然二話不說就下手,你難不成也是個殺人魔?”
兩儀式斜靠在門框,她是潛伏在門外,如果兇手過來,就親自過來阻擋的,二級果沒想到,被八木先下手了。
“哈哈,大概吧。該出手時就出手,我作為男人的魅力就在于此。”
“是嗎。”
兩儀式點點頭,同意了:“男人有些時候就應該該出手就出手,磨磨唧唧確實不像話。”
在場唯一一個一臉懵逼的,就是藤丸立香。她是唯一一個完全不知道為什么福爾摩斯是兇手的人。
其實,這也是很簡單的推理。
不如說,八木雪齋和詹姆斯聊過之后,忽然開始從不同的角度思考問題了。
如果是普通的殺人案,八木早就跳出來了。
正因為是殺害從者的案件,八木才會陷入【從者這么厲害,怎么可能會死?】這種錯愕之中,挑不出來。
但是啊,為什么會死,很重要嗎?
他就是死了。有什么關系?
重點是死因嗎?不是吧?重點是死的為什么是她。
探究兩次殺人案的共同點,八木能想到的,就只有被害人是女的,而且頭發是金色這兩點。
其他的共同點,除了那張幾乎一樣的臉就幾乎沒有了。
試想,一個法國人,一個英國人,一個歷史是女人,一個歷史上是男人,一個是圣女,一個是騎士,一個是平凡村姑,一個是國王私生子,這兩個人差的太遠了,勉勉強強能算得上是共同點的,就是發色。
換言之,兇手是個變態,專門挑金發女性下手。第三次的阿爾托莉雅強調了這兩點。
雖然之前推理的時候,八木沒有確定這點,但是,他可以詐啊。
所以,他拜托兩儀式,在所有人的屋子門口,都書寫了擴音的盧恩。
所以,之前阿爾托莉雅門口的聲音,就是八木的。可是八木明明沒有說話啊?那是因為,說話的是小型的播放器。就藏在兩儀式的口袋里。
所以,之前那個欠打的聲音,其實是在各個樓層都有,所有人的門口都發出了這個聲音。
所以沒有人聞訊趕來案發現場,因為哪里都是這個聲音。所有人都在聽這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在說什么鬼話。
果然,再加上第四天沒有死人,兇手果然方寸大亂過來查看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