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府。
大祭司一臉感激地看著林茶茶和林歲陽,“多虧了你們二人,風雨城才能夠平安渡過此次危難。”
“哪里哪里,好說好說”林茶茶一臉謙虛說道,“這都是少祭司自身的努力和天賦,我們只不過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大祭司聞言看向她的目光更加和善了,“你謙虛了,若沒有你們,他又如何能學得如今這一身本事,你們的大恩,風雨城上下定當銘記在心”
這話聽得林茶茶心下汗顏,暗自嘀咕,你要是知道我們一會要去做什么,就不會說這番話了。
“你們在聊什么”一襲雪白長袍的少祭司走了過來,看著正在交談甚歡的林茶茶和大祭司,“難得見師父這么高興的時候。”
“沒什么,隨便聊了聊。”林茶茶說道。
少祭司看著她面露愧色,歉意說道“你借給我的那件道袍,被我弄壞了。”
還不等林茶茶說話,一旁的林歲陽便無所謂開口說道“壞了就壞了,不過是道袍而已,不值幾個錢。”
“”林茶茶。
你這到底是有多嫌棄上清宗的道修。
要是林歲陽知道這是他未來“岳父”送他女兒的生辰賀禮,他還敢這么說嗎
老丈人能捶死他
這是林茶茶去年生辰的時候,她娘的師父,上清宗的那位道尊命人送來給她的賀禮。
是件各項屬性都很強的極品防御道袍。
結果就這樣毀了。
林茶茶雖然心下有些遺憾,但也沒辦法,老實說這件道袍確實挺尷尬的,林茶茶自收到這件道袍之后一次都沒穿過,理由很簡單,她在蜀山劍派穿上清宗的道袍,是想怎樣
當初她師父寒光劍尊看見上清宗的使者送來這么一件上清宗道袍給林茶茶做生辰賀禮,當場臉就黑了,沒把人趕出去已經是他克制有修養了,林茶茶當時話都不敢多說一句,收下賀禮就趕緊找了個借口溜了。
這件道袍也一直壓在箱底,從未穿過。
主要也是沒機會穿。
結果第一次借給人穿,就被毀了。
想必師父他老人家知道后會很高興吧,就和現在的某個人一樣,林茶茶看著身旁林歲陽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暗暗翻了個白眼,表現的太明顯了好歹裝一下啊
少祭司看著喜形于色的林歲陽,臉上閃過一道疑惑,然后轉頭看向身旁林茶茶,“是這樣嗎”
“是這樣。”林茶茶能怎么辦,只能幫她老父親圓場啊,“并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少祭司不必在意。”
聞言少祭司頓時感慨說道,“如此厲害刀槍不入的道袍,竟然不稀罕,你們煉氣士果真不同凡響。”
“再厲害不也被你一撕就破。”一旁林歲陽不以為然說道。
少祭司臉上頓時露出羞愧之色,“是我之過錯。”
“你何罪之有”林歲陽寬慰他說道,“不必在意,倒不如做得好”
少祭司抬起頭目光疑惑看著他。
“他的意思是,不必在意,壞了就壞了”林茶茶趕緊出來解釋道,然后伸手扯了扯林歲陽的袖子,“你夠了,閉嘴”
被兇了的林歲陽伸手摸了摸鼻子。
少祭司看著他們兩個,忽地笑了,“你們感情真好。”
聞言,林茶茶和林歲陽同時轉頭看向他。
“我們”
“感情好嗎”
林茶茶和林歲陽問道。
少祭司忍不住笑了,“這不是很好嗎”
林茶茶和林歲陽聽后,臉上表情頓時微妙。
好像有些時候,他們確實默契的過分了點。
旁邊的大祭司聽后也笑了,“感情多好的一對兄妹啊”
“”
“”
林茶茶和林歲陽沉默。
兩人誰也沒看對方。
酒宴持續到深夜。
林茶茶見時候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辭,“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今日多謝你們的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