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過,”他漫不經心地說,“處理過幾次,手段下得狠,后面就沒人敢了。”
“或許人都需要束縛,”她看著倒退的街景,空飄飄地發呆,“也許是我對他們太好了,好到他們覺得怎么做都可以。”
“不是。”
她一怔,看著他。
“別人背叛你、傷害你,不是你做得不夠好,”他說,“不要本末倒置,沒錯的人就是沒錯,你的好沒有錯,只是人性里總有惡,零零總總遇到那么多人,總有人心術不正。”
“不是你的善催發了他的惡,別怪自己,寶貝。”
她忽然覺得很想哭,明明之前都沒有的,怎么被他一安慰,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人有情緒,所以不可能不為任何一件事難過,但不要難過太久。”他說,“每個下雨天都在為摔跤難過的話,相當于你每一個雨天都在摔跤。明明打著傘,或是在家里喝咖啡,但卻好像又在摔跤,是不是很不劃算”
她扁了扁嘴,帶著點濕潤的鼻音說“但是我不喝咖啡,謝謝。”
“”
“草莓麻薯奶茶喝不喝”他從儲物格里拿出袋子和吸管,“剛買的,現在喝還熱著。”
塑封被他戳開,也不知道怎么就塞到了她手里,路梔低頭喝了一口,草莓混合牛奶麻薯的清甜驅散了大部分陰云,茶香中和甜味,尾調也很香。
“好喝。”她說。
“高興點兒了嗎”
她點點頭。
想到花十分鐘隨便瞎想然后亂吹的一個提案,徐菁的六七位數就打了水漂,這么想還有點高興的。
喝了會兒,吸管被人捏住,她不明所以地看過去,聽到他說“一會兒再喝,不然你吃不下晚飯了。”
她其實也有點喝不進了“你好像我爸。”
“”
他瞇了下眼,正要開口,前排的宗叔回過頭,補充道“爹系男友,這是最近流行的夸人的手法。”
路梔跟著頻頻認可點頭,總算是知道宗叔為什么能脫穎而出當上管家了。
等到晚餐吃完,他居然又起身換上外出的衣服,路梔問“要去哪兒嗎”
他換了身運動服,很有些閑適的風格。
“走吧,帶我太太出去散散心。”
等散完步回來,她心情已經完全好轉,當然可能也是買了好幾條粉寶石項鏈起的作用。
等她洗完澡躺到床上,已經完全沒有傍晚上車時的陰翳。
只是喝了點奶茶,入睡就沒有那么容易,她在灰暗中躺了會兒,又睜開眼睛。
她湊過去一點兒,想聽他的呼吸,但沒聽出來,只好撐著身子去看他,但實在也看不清,只好輕聲問一句,幾乎貼著他耳廓,氣息溫熱“睡了沒”
大約過了三秒,身前傳來微微的動靜。
“你要是想做,我就沒睡,”他聲音有些沉,“你要是想讓我看你那五個男主,可以當我死了。”
“”
正想說一句你好小氣,但腦子又在逐字逐句分析這句話,她覺得這兩個選項未免顯得太過片面,于是這么一混合,脫口而出的不知怎么就變成了“那如果我想親嘴呢”
忽然被人壓在床上,他這會兒才問“肚子不痛了”
她搖搖頭,想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就是問一下,因為你這兩個選項忽略了很多可能,但已經來不及了,有感覺的瞬間睡衣被剝開,她像個被剝殼的荔枝被撈起來,耳邊窸窣一陣,鋸齒狀的袋子碰到指腹,塞進她手心。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無比自然,她甚至來不及反應。
他親一下她唇角“會戴么”
她幾乎超大聲地要拋出去“不會真的不會九年義務教育沒學這個”
他手指碰到她手心,沉著性子讓她把袋子撕開,氣息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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