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宗航攪著,吮著鹿訶的舌頭,無師自通地用舌尖舔著他的口腔。
鹿訶蘇癢得分泌出了大量口水,回吻著他,含著他的舌頭,壞心地吸了下。
何宗航頓感脊骨都被敲碎。
他收回手,一把扣著鹿訶的頭,搶回主動權,侵占性地加深這個吻。
手機里播放的鋼琴曲歌單是鹿訶隨便找的,此時自動播放的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的綠袖子。鹿訶一直覺得這首鋼琴曲很悲傷,在今晚之前。
鹿訶偏開頭,亂著呼吸,對何宗航說“可以不親了,用用手幫我。”
何宗航胸膛起伏,按照鹿訶指示,拿過床頭柜那瓶鹿訶買的潤滑。
何宗航認識鹿訶之前,自認自己其實是個情緒穩定的人,他從小到大對于發生的一些在別人看來可能會煩躁的事,幾乎都沒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
就連高中被球隊那個gay造謠時也不例外,他以前最如臨大敵的一次是抱他剛出生的侄子。
他媽媽非讓他體驗一下,他高度集中精神,怕將侄子從他臂彎摔落。
然而那點不足掛齒的事,在遇見鹿訶,在此刻,好比落入大漠的塵。
何宗航聽到鹿訶說應該可以了,到床邊拿他買的東西,沒用關燈前那個,拆了個新的。
這一拆,拆出了問題。
鹿訶看著他,問“怎么了。”
何宗航自昏暗光線里和他相視,停頓了下,聲音沙啞“小了,箍死了。”
鹿訶沒有多猶豫,“沒關系,那就算了。”
鹿訶側坐在床上,連衣裙那兩枚紐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弄開,即便光線暗淡,依然能看得清鹿訶那一張纏繞著勾魂攝魄媚色的秾麗臉蛋。
何宗航移目,沒再看他。
“不行,聽說會生病”何宗航說著,解釋道,“不是,會懷孕的”
他查過資料,雙性人基本不具備生育能力,但萬一呢。而且他聽說兩個男人做,弄那東西放在肚子里,及時清理干凈也容易發燒著涼。
鹿訶自己更知道自己的情況,他出生的時候,醫生說他雄性激素要比雌性高,沒有概率,絕對無法懷孕。
他現在是抱走小鹿,鹿訶安慰道“不會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懷。”
何宗航搖頭,火退了大半“我是體育生,那個就,質量肯定很好。”
“”鹿訶看著他,眼尾嬌嬌的紅,沒有說話。
何宗航沉默了兩秒,摟過鹿訶,使他依偎在自己懷里“氣得快吐血了,我買的是超市里最大的,問了售貨員”
“濕濕的,好難受。”鹿訶有一下沒一下輕輕碰著何宗航青筋突顯的手臂,小聲說。
何宗航內心掙扎,他也很想,但之后有任何影響并非由他受著“今晚我用”
“你確定嗎”鹿訶打斷他的話,“可是我不想。”
何宗航不與他視線接觸,擔心自己多看一眼就會動搖。
鹿訶跪坐起身,望著他的眸子滿是春色,“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這樣,混蛋死了。”
“我沒有”
“你自己說沒有了的,那繼續好不好。”
“明天我可以吃藥。”說著,鹿訶抓住他的手,放到肚子上面,然后在他耳邊故意地說。
“全部弄到這里沒關系的。大不了,大不了懷一個你的孩子”
鹿訶氣音,羞澀說道“喂飽我吧。”
“老,老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