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這些都是我們工作室設計的伴郎服款式,”設計師拿過助理手中裝訂好的樣板圖片,雙手遞給他們,“二位周先生請過目,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重新設計一套。”
“伴郎服而已,不用重新設計,”周澤林興味盎然道,“從這里面選一套。”
他們在外面聊著,鹿訶身上的婚紗已經堆到了膝蓋,周啟棠終于放過了他,自身后抱著他。
鹿訶嫁過一次了,結婚一年卻沒和周澤愷發生過什么,但對經歷過性事的他來說,這具23歲的漂亮身體,通體都透著一股仿佛做過人妻的半熟味道。
周啟棠像是資歷深的醫生般,不同于普通低聲時候的低聲,“怎么還和昨天一樣,沒有用嗎,那盒藥。”
他怎么好意思在才那樣后說的,鹿訶眼皮欲紅,看著鏡子里的周啟棠小聲罵“你就知道這樣欺負我,根本不為我著想,壞死了本來今天穿衣服就比昨天還要那個了。”
最重要的是,周澤愷他們在外面,他竟然敢。
周啟棠深知自從對鹿訶表明心意后,自己著實不夠沉穩,但他依然頗有些難以克制,摟抱著鹿訶“小鹿,僅僅碰你一個地方,你真的滿足得了嗎”
鹿訶沒有說話,渾身筋骨都軟了地靠著他,耳朵發熱,他怎么可能因為這個就,最近每天晚上他都翻來覆去半天才睡得著,早上也必須要洗澡。
可是,他們真的不可能,自己之前是他的兒媳,他們這樣的身份怎么能在一起。
這時,周啟棠圈住他腰的手,鹿訶立馬道“你想我以后不理你的話,就在這里繼續。”
周啟棠吻著他脖子,“那你讓我看看,好不好我保證,除了看什么都不會做。”
商人男人在這方面的保證,做得了數嗎,鹿訶更是知道自己身體對于別人的吸引力有多強。
可是,他覺得自己被周啟棠帶壞了,外面前夫和他的堂弟周澤林都在,還有婚紗工作室的設計師與店員,他卻不成體統地和前夫的養父待在試衣間。
鹿訶坐在了換鞋凳上,凳子長寬都夠,他背靠著墻壁,然后依周啟棠的心意給他看。
時間仿佛停止了,也許就只有十幾秒,鹿訶軟白手心撐著皮質凳子要站起來了,這時外面周澤林道“四叔怎么還沒回來,還是送二奶奶去了嗎。”
四叔是周啟棠,周家上一輩兄弟姊妹多,周啟棠在他們家族堂兄弟里的排行第四。
“我打個電話問問我爸。”周澤愷說。
鹿訶嚇到,卻見周啟棠拿出手機,直接關機,隨意放在了地上,而后注視著他的眼睛慢條斯理解開西服扣子,將外套放在他旁邊。鹿訶就看著他這一連串舉動,直到男人寬大手掌覆在了他因為太過害羞浮起一層粉的雪白膝蓋。
這全程,周啟棠都看著他,鹿訶怎么可能覺察不出的意圖,他覺得自己真的真的被周啟棠帶壞了。
鹿訶抬腳去踢他,踢的這一腳并不重,踢到了男人只著了件白色襯衫的手臂上。
看得出來,周啟棠應該經常鍛煉,二十六歲的老男人,體型比一些小年輕還要強壯。
這強壯里,還滿富含著年輕人沒有的成熟氣息。
周啟棠不惱,握住了他清瘦的腳腕,深邃眼眸看著鹿訶,吻在了他的小腿。
接著,一路往前,外面周澤愷說他爸電話關機了,是沒電了么,此刻試衣間好似被隔絕,鹿訶閉著眼睛,手指握成了拳,直至周啟棠吻落在了他從未被誰這樣過的地方。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