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愷怔住。
鹿訶忙抬手捂住嘴,咳了咳,面紅耳赤小聲道“嗓子忽然,忽然好干”
原來是這樣,周澤愷腹部被那一聲勾得發熱,看鹿訶的視線也飄了起來,剛才鹿訶的聲音就好像在被茶幾上有未開封的礦泉水,他拿起一瓶。
終于得到周啟棠收斂了的鹿訶搖頭,“不用。我剛才的意思是,我們沒有緣份,既然離婚了,以后就一別兩寬互不打擾吧。”
周澤愷表情崩塌,求原諒的話到了嘴邊,看到了鹿訶后面墻壁上亮著的生日彩燈,意識到自己除了口頭車轱轆,實際行動卻并未付出什么。
周澤愷壓下難過,堅定地看著鹿訶說“未來的日子,我會用誠心打動你的。”
周啟棠那只作祟的手又開始了,鹿訶煩他地說“不可能,我們絕對沒有結果了,你走吧,讓我安靜一會兒。”
此時此刻,周澤愷除了走沒有辦法,對鹿訶關心說你早點睡覺,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聽到樓上門關聲響,鹿訶緊繃的神經頓時放松,水潤潤的眼睛瞪向周啟棠。
當著他兒子的面還這樣對他,就算剛才來的人不是周澤愷,隨便是誰,這個行為也太大膽了。
周啟棠春風和煦般的笑容,掀開毛毯,傾身將他禁錮在了身下,“水寶寶。”
盡管周澤愷走了,鹿訶依然不敢發出聲音,怕被聽見,他抓住周啟棠手臂,“去,去臥室”
周啟棠將他抱去了臥室,幾分鐘后,鹿訶身上的風衣靜堆在地毯上,那件情色的吊帶睡裙,右邊那根吊帶掉到了瘦白的手臂,不屬于普通男人會有的地方透著淫玉水光。
鹿訶皮膚雪白,躺在床上,周啟棠的床被全是黑色,黑色襯得他愈發白。
鹿訶看著周啟棠,渾身彌漫著一副糜艷的風情,佛子見了恐怕也難以守戒。
周啟棠喉結滾動,也看著他,他一絲不茍梳至腦后的頭發此時額前垂了幾綹,隨手將摘下的昂貴腕表扔一邊。突然,他停頓住,解襯衫扣子的手幾秒后扣好。
“怎么了。”鹿訶問。
周啟棠非常無奈,指端扶了下額頭,鹿訶第一次看到這個成熟英俊的男人露出煩悶的表情,周啟棠吐了一口氣“我出去買點東西,馬上回來。”
鹿訶秒懂,腳背薄薄的,像完美藝術品的纖細凈白的腳,勾住周啟棠。
“不用買,”鹿訶羞澀地說,聲音小小的,“直接進沒關系的,我不會懷孕。”
“不行,安全方面的問題必須注意。”周啟棠克制道,只以為他說的是小心就不會懷,他是無所謂擁有他們的孩子,但鹿訶在意世俗的眼光,不好叫他因為這種事而難受。
周啟棠捉住他腳腕,在上面吻了一下,聲音低沉沙啞,“我很快回來。”
“說了沒關系就沒關系,我們身體都這么健康,沒事的。”說完鹿訶猶豫著。
片刻,鹿訶秋水盈盈
的眼睛看他一眼,掙開他的手,轉過身,“反正,反正你剛才碰的是這里”
次日,鹿訶一覺睡到下午13點,恍惚中聽見敲擊鍵盤的聲音,他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