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嗯有一個人掏出了警察手冊。”
警察怎么來了
安室透的目光釘在加藤孝信的臉上,問道“你報警了”
加藤孝信猛地搖頭。
“我怎么敢報警”
安室透看著加藤孝信比剛才還白一層的臉,心中一動。
不過還沒等他品出這份表情背后的含義,他的余光察覺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窗邊走過,條件反射地跨步將自己藏在了拉起的窗簾后。
這個時候,他看見的人影似乎才堪堪從視神經傳遞到大腦。
松田陣平他怎么來這里了
松田陣平停下了腳步。
身邊的白鳥任三郎看見他停下,疑惑地問“松田警官,你找到加藤孝信了”
“不,只是剛剛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松田陣平遲疑地回憶起來,“應該是看錯了。那個家伙應該早就離開東京,不知道去哪里了。”
想什么呢,松田陣平,之前看見一米九的身高想起班長,這次看見一點金頭發就想起降谷零就算是昨天才見面,這個回想頻次也太高了點吧。
想到這里,他將疑似降谷零的人影拋到腦后,專心地尋找起加藤孝信起來。
松田陣平人找到了。
看見這條消息,寒川蒼介心里有底了。
田中輝警惕地說道“警官,一個招數用兩次就沒用了。”
這是田中輝供出加藤一家后說的第一句與案件相關的話。
在說完加藤一家的可疑點后,田中輝就開始消極抵抗。他明里暗里說著這個案件還有更大的秘密,需要等到河野真琴與加藤孝信來到警視廳后他才能說。
其間寒川蒼介旁敲側擊詢問移尸還有藥品去向的事,都被他含糊其辭糊弄過去。
“我很好奇,為什么你會選擇爆出加藤一家來隱藏自己移尸的事。”寒川蒼介輕飄飄地說道,“明明后者只要給我們足夠的時間,就絕對會暴露。”
他把手機的屏幕轉向田中輝,一張清晰的鞋印映入這個還在嘴硬的年輕保安眼中。
“你沒想到換鞋吧”寒川蒼介打量著田中輝的鞋,“到時候對比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你干的了。”
發現田中輝還想反駁,他不緊不慢地補充“按照久保翔太郎殺人的手法,血流的可不少,你的鞋子上大概率也沾了血,就算擦干凈了也沒用。你連知道悄悄話技巧都知道,也肯定知道檢驗血跡的魯米諾試劑吧哪怕把一滴血稀釋一百倍,它都能發揮作用。”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道“而你做過的那些事,那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就算仔仔細細擦拭一百遍,在我們眼中也很顯眼。”
田中輝沒有說話。
寒川蒼介知道,這是因為他在這一點上沒辦法反駁。
既然如此,這場拉鋸戰也該步入尾聲了。
“還有一點,你哪里來的底氣,認為我是在用悄悄話詐你”他微妙地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田中輝的自作聰明,“我每一次看消息的動作都是真實的,也只有你這個傻瓜,才看不出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