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真的很想聽他叫第二聲嗎
這簡直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超高校級技巧。
不過,就算是寒川蒼介真的有什么隱秘的血統,他也不能對這個案子撒手不管。他拿起報告反手拍了回去,伴著“啪”的一聲響的是對加藤孝信的分析“藥不是都在村下津生身上嗎他哪里來的藥”
“這就是我要說的。”松田陣平直接接住了報告,結束了這場戰爭,“說不定他手里根本沒有藥。”
正羅列到第5種可能性的寒川蒼介直起身,向后一仰倒在了椅背上“為什么”
松田陣平終于拯救出了稿紙“如果非要說一個理由。按照我的經驗,有人在說謊時,因為害怕謊言被戳穿,可能會選擇不斷重復這個謊言。在說謊時,無論各個聆聽者的立場如何、是否相識,他們都會認為有會有碰在一起談論這件事的可能。如果還是與他自身安全很相關的事情,他們會更加謹慎地編織謊言。”
寒川蒼介順著他的思路思考下去“在我們找到之前,他和其他人見面了并且有很大可能是加藤俊雄口中威脅他的人”
松田陣平“是的,然后加藤孝信告訴那個人把藥放在了摩天輪72吊艙上。”
寒川蒼介的手指依次敲過膝蓋,這是他思考時的一個小動作。
“你覺得加藤孝信是一個怎樣的人”
你覺得他會基于怎樣的目的撒謊
久保翔太郎是自大,田中輝是貪婪,加藤俊雄是怯懦,加藤孝信又是什么
寒川蒼介的腦海里浮現出加藤孝信的臉,那張臉很符合長時間泡在實驗室里的人的刻板印象。
“他是個還算有那么一點點底線的投機分子。學業成績不錯,有很多小聰明,有些手段,但不算高超。會對自己做過的錯事感到愧疚,雖然他下一次估計還會再做。”松田陣平的目光落在寒川蒼介的手指上,像是復刻摩天輪簡圖一樣,在心里幾筆繪出加藤孝信的性格畫像,“如果要說他為什么會撒謊,應該是那個藥太危險了。”回憶著審訊加藤孝信時他的表現,松田陣平皺起眉,“他說起那個藥,渾身都在不自覺發抖。”
加藤孝信過于靈活的道德底線讓他會干出不少出格的事,但這次或許連他都不能接受,所以他選擇了撒謊。
說到這里,松田陣平面色有些古怪地補充“按照他的說法,他肯吐出這么多東西,還是因為我把他帶回警視廳的行為,讓他免于被威脅他的人逼問。他謊話的破綻被那個人看出來了。他原本想隱瞞在72吊艙看見村下津生尸體的事實,但是自我矛盾說漏嘴了。”
寒川蒼介
不等寒川蒼介提問,松田陣平主動說了他得到的相關信息“加藤孝信告訴我,那個人通過實驗室的路子線上了他。那個人一頭金發,是個男性,看起來二十多歲,身高一米八左右。除此之外,沒有什么特征了。”
發現寒川蒼介似乎陷入了思考中,松田陣平挑眉。
“加藤俊雄告訴你他找的人是誰”
“戴著鴨舌帽的年輕男性。在11月6日凌晨與他見面。不符合你剛剛所說的任何一個特征,除了性別。特別是身高,他只有一米七。不過不排除他穿增高鞋偽裝的可能。”寒川蒼介按了按鼻梁,“那個居酒屋老板大概收了封口費,他完全沒有提過除了加藤以外的第二個人。”
說到這里,他站起身,重新回到加藤俊雄的房間。
加藤俊雄條件反射地端坐好。
寒川蒼介問道“找上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也該把一切串聯起來了。
為什么久保翔太郎會用“加藤輝”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的組合究竟從何人口中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