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抑制劑的時效過了,陸訣又會變成什么樣的可憐鬼。
因為今天要帶陸訣去醫院一趟,所以他昨晚睡覺前就和司徒嵐請了今天的假,本來沈恙當天的舉動就有些反常,而一向難得請假的上將大人今日又向他申請請假,這讓司徒嵐對沈恙起了些好奇心。
結果在他正打算八卦問沈恙緣由的時候,沈恙就先開口堵住了他的話“統帥大人,處理私事而已。
司徒嵐攤手,“私事而已。”
他陰陽怪氣地重復了一遍沈恙的話。
后果就是沈恙那邊主動掛斷了光腦。
司徒嵐
沈恙下了床,從衣柜找了一套白色襯衫穿上,他沒幾件衣服在書房,而他房間的衣服昨晚幾乎都被陸訣那狗崽子拿去用了。
不得已,他選了一件較長的白色襯衫,用上了襯衫夾,而黑色西褲就有一點緊身。
沈恙這些年來幾乎沒吃過什么苦,所以整個人的皮膚都是透白的,襯衫夾勒在大腿根,勒痕處透著淡淡的粉,打了一條領帶,看上去并不像是休閑度假的打扮。
這樣西裝革履的模樣,仿佛下一刻就要去工作了。
只因為沈恙他自知俊美,便不隨意對待自己的穿著體態。
即便頭發快要及腰了,也不顯一點凌亂,今日他用一條黑色發帶將長發系在了腦后。
他便是站在那里,一語不發就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所以當他踩著樓梯往下走的時候,一樓的陸訣便望著他挪不開眼了。
沈恙垂著眼,和陸訣澄澈的眼睛對視上。
“瞧什么呢”沈恙的手搭在扶梯上繼續往下走,無視掉了陸訣的眼神。
陸訣這才低下頭,聲音不自然道“老師您今日起得比以往早些。”
昨夜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陸訣忘不掉,也不可能忘掉,后來在夢里又夢見了和沈恙的許多,如今就是多看沈恙一眼,那種小腹燥熱的感覺又險些復燃。
見沈恙走過來,陸訣就拖開了身邊主座的椅子,沈恙十分自然地坐了上去,他瞥了一眼桌面上的早餐,自然是豐盛的。
然后才不緊不慢地去回陸訣的話“是嗎那可能是書房睡得不舒服。”
話里話外,就是在譴責陸訣占了他的房間發情。
陸訣自知理虧,且這件事不對在他,他便屈膝蹲在了沈恙身邊,然后仰起頭,看著沈恙的側臉和密翹的眉睫,用撒嬌似的語氣對沈恙說“老師您不要生氣,我下次不會了,而且我起床后已經把您的房間打掃了,您的衣服我也都洗干凈熨好了。”
他說著便垂下了眉睫,本來是有低順討好的意味,結果目光卻又落在了沈恙的大腿上,因為西褲有些緊,他又帶著襯衫夾,襯衫夾勒在腿上的位置隔著西褲能看得一清二楚。
沈恙有時候洗完澡會只穿著浴衣出來喝水,浴衣剛好夠遮住他的大腿根,陸訣不止一次見過他腿的模樣,那是筆直又勻長的腿,熱水蒸過以后,白中透著粉色。
色情又勾人。
隔著西褲,他看見了襯衫夾的印記,便不自覺地回憶起了沈恙的腿,想象搭上勒肉的襯衫夾的樣子,陸訣呼吸瞬間加重,神情都不覺恍惚了幾分。
他低著眼垂著頭,怕叫沈恙發現了去,倒也像一只頹廢的大金毛。
“可憐的小狗。”沈恙卻矮下腰,伸出手抓住了陸訣松軟的頭發,讓他被迫仰起頭和自己對視上,“吃完飯和我去一趟醫院吧。”
他說完也沒沒松開手,陸訣就這樣仰著頭看他,目光落在沈恙嘴角的那顆痣上面,看他說話的時候,薄唇上下張合,那顆痣都變得誘人了起來。
“好。”陸訣喉結滾動,神情變得晦澀難懂。
沈恙松了手,眼尾余光掃過了他的臉,才淡然開口“行了,我餓了。”
他當然該餓了,昨晚折騰了那么久,點的飯也不合胃口,而他只要在家,吃的基本都是陸訣給他做的,如果那個夢是假的,養一個這樣的陸訣在家里也不是一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