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次陸訣綁了他,但后來陸訣也特意來找他道過歉了,陸訣看起來那么乖巧,助理就想他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諒。
助理至今還覺得那份愛戴與依賴是因為陸訣渴望親情。
沈恙不想解釋,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同時又覺得陸訣挺會偽裝的,就算照顧他這么久的助理都沒看出來他對自己的心思是不可言說的。
“你真這么覺得嗎”沈恙盯著前方問,前方就是部隊入口,門口站著好些來迎接沈恙的人。
助理噎了一下,沈恙都這樣說了,他總不能說就是這么覺得吧。
好在沈恙的車也到了目的地,他便沒等助理回應,說“我到了,你這些天可以適當休息一下,等我回來吧。”
“是。”聽到助理應完,沈恙就掛斷了光腦。
同時也將車停穩了下來,站在門口等待多時的人也迎了上來。
“上將您辛苦了。”為首的是這邊新兵訓練基地的管理者,叫魏濤,約莫三十歲的年紀,中等身材,眼睛偏小,看上去比較精明。
他笑得諂媚,討好般地替沈恙打開了車門,恭恭敬敬的把人請下了車。
沈恙是過來訓練新兵的,所以穿著就比較利落。
這款軍服款式很好看,兩邊衣擺是不對稱的,左邊稍長,腰帶上掛著一條金色的穗,一直垂到了衣擺下方,右邊的腰帶上別著上將的配槍,衣領外張,里面的白色襯衣嶄新又昂貴,長褲修身,襯得上將的身形十分纖瘦,是腰細腿長。
軍靴帶了低跟,長度快要到膝蓋的位置了,顯得雙腿勁瘦又勻長。
長發束在了腦后,微風一卷就被撩起了幾縷,白色的軍帽上有三顆金色五角星,標志著沈恙的身份。
沈恙面色冷淡,不動聲色地應了一聲,“嗯。”
“勞煩大人您千里迢迢趕來,這些新兵真是有福了。”魏濤笑瞇瞇地跟在沈恙身側,他們一行人往里面走了去,沈恙的車自然有人替他開到車庫去。
沈恙對追捧的話都免疫了,他不應魏濤奉承的話,而去問起了別的“新兵有多少都到齊了嗎”
“通過我們考核的有三十人,已經全數到了,一個不差,現在正在訓練場等著您去訓呢”魏濤慣會看人臉色行事的,他看出來沈恙不喜歡自己的追捧,立馬就收起了示好的笑,認真回話。
沈恙一邊走一邊從兜里摸出一雙白色的手套戴上,上將手指白皙勻長,骨節分明,戴上手套,整個人便多了幾分神秘與禁欲感。
“你帶路吧,我先去訓練營看看。”早些年沈恙也來過這里,不過時過境遷,這里早就重新翻新裝修過了,有些建筑也是后來新起的,沈恙不識路并不奇怪。
魏濤就加快了步子,也不敢有耽擱怠慢,“行,您這邊來。”
這批新兵是經過篩選留下來的精英,訓練的場地必然也是新兵營中最好的地方,更不必說那些訓練設施了。
穿過訓練場,沈恙遠遠的就瞥見了一組方隊,正以標準的軍姿站立在太陽光下。
此刻還是晨間,太陽不算毒辣,有風吹著也還算舒爽。
“有點名冊嗎”幾人停在了方陣的后方不遠處,沈恙微微側首問魏濤。
魏濤連連點頭,“有有有。”
他一邊答應一邊對身側同行的人伸出了手,那人大概是一個副手,手里抱著一沓文件,他也算有眼力見,聽見沈恙問的時候就將點名冊翻了出來。
魏濤伸手來拿的時候,他直接就呈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