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oga安安靜靜的坐在醫生對面,鼻頭和臉蛋都泛著粉紅,眼神放空,一副神不思屬的樣子。
他身旁的aha顯得很焦躁不安“他已經燒了兩天了,真的不會出什么問題嗎”
醫生倒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淡定詢問道“你是他的aha”
許庭照頓了下,看了旁邊的薛清晝一眼,見他沒什么反應,仍是垂著頭一副游離在事件之外的樣子,于是咬咬牙應下“對。”
醫生面上露出幾分了然,在紙上寫寫畫畫“最近同房過”
許庭照耳朵都燒起來了,硬著頭皮嗯了聲。
“沒什么大問題,匹配度高的都這樣,結合過后的信息素紊亂癥而已。我開點藥,按時吃。他這一陣會格外依賴你,你多釋放點信息素安撫安撫,過了這一陣就好了。”
從醫院出來,許庭照扯扯薛清晝的圍巾,把他裹得只剩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那雙眼睛霧蒙蒙的,懵懵看著他。許庭照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了聲“趕緊上車吧,本來就發燒,再吹了風要是病情加重了我可沒辦法。”
薛清晝燒得腦子混混沌沌的,像是反應了會才聽懂他在說什么,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
醫院離許庭照家并不遠,只十來分鐘就到了家。
車子平穩的駛進院子,許庭照將車停好,想叫薛清晝下車,一轉頭卻發現他已經睡著了。小半張臉都藏在圍巾里,露出來的皮膚紅撲撲的,看著很乖。
上學的時候可沒有這么乖。
許庭照有些出神。
中學時候許庭照的位置在他的斜后方,有時上課走神去看他,也只能看到薛清晝挺直的脊背。他總是坐的筆直,認認真真的做筆記,似乎從來不會走神,至少許庭照沒見過他走神。
平日里總是很溫柔的樣子,對誰都溫柔。好像跟誰都很熟,又好像和誰都不熟。
溫柔,認真,但是又很倔。總之和乖是絕對搭不上邊的。
他睡得很熟,叫醒他似乎不太好。
于是許庭照說服了自己不要吵醒他,悄悄下了車繞到另一側打開車門,把他抱了下來。
安頓好薛清晝,許庭照自己去冰箱拿了瓶冰鎮的可樂,喝了口,冰得他打了個哆嗦。
人冷靜了,但腦子還是混亂的,這短短一周發生了太多事了。
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現在薛清晝正在樓上他的床上。
他和薛清晝已經結婚了。
明明一周前他還是黃金單身漢一條,突然就有了家室了。
時間回到一周前,高中班里同學聚會,老朋友極力邀請,于是他就去了。
雖然高中時他和薛清晝關系不錯,但是畢業之后這么些年一直沒什么聯系,就多聊了幾句。
吃完飯后大家去ktv唱歌,薛清晝突然身體不舒服,正好他也有事要提前離開,就打算順路送他去醫院。
結果最后醫院沒去成,去了ktv旁邊的賓館。
第二天醒了許庭照問薛清晝,要不要結婚。
薛清晝說好。
然后稀里糊涂的就把證領了。
要命了,他結婚了,但是問題是現在家里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