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庭照固執的要回公司繼續工作,薛清晝好說歹說,才勸動他休息一下午。
“又不是什么大傷,就劃破了一點皮。”許庭照揮著胳膊向薛清晝證明自己真沒什么事“有點小題大做了。”
然后就看到紗布被血洇透了。
薛清晝
許庭照
孩子傻,但是孩子勁大,兩下就把傷口甩裂了。
還好還沒走遠,薛清晝又折回醫院給他重新包扎了一遍。
“雖然知道你熱愛你的工作,但還是消停一點吧。今天好好玩玩,明天再去工作。”薛清晝又補了一句“明天開始你也別開車了,不安全,傷好之前我送你上班。”
“好。”許庭照坐在副駕駛看他。
溫柔,散漫,但相處下來會發現他只有對不上心的事才會好好好是是是一味放縱,對于上心的事強勢的很,幾乎是說一不二。
他開始明白為什么上學的時候那么多人會希望薛清晝會分化成aha了。
上學的時候,常常會有一群男生女生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聊八卦。
在聊到薛清晝時,他們會格外興奮。說到未來的分化,希望他是aha的票數以壓倒性優勢獲勝。
美o常有,而美a不常有。更何況是情緒這么穩定的溫柔美a。
光想想就心臟爆炸。
薛清晝生日晚,高考結束后許久才成年的。
在得知他分化成oga之后,好多老同學傷心欲絕。
不過想到薛清晝那張臉,又表示oo戀也不是不行。
“想到什么了,表情怎么這么凝重呀”
許庭照一回神,才發現已經到了紅燈,薛清晝歪頭看他,微笑。
好漂亮
許庭照面無表情按住沒出息的心臟“想到了上學的時候,他們都說你會分化成aha。”
“這件事嗎”薛清晝食指在方向盤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漫不經心道“不光是他們,連李唯安都以為我會分化成aha來著。”
“在我十八歲分化之前,他一直默認,我會分化成a,他會分化成o”
薛清晝說到這,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笑起來“他只比我小幾天,我倆幾乎同時進入分化期。分化結束之后,他知道他成了a我成了o,一副世界觀被顛覆的樣子,躲著好久沒見我。”
“我們兩個成長環境很相似,比起那些血緣上的親人,我和他倒更像是彼此僅有的家人。他依賴我,但某種程度上又畏懼我。就像是家里的幼弟對長兄天生的馴從。”
紅燈過去,綠燈亮起來,薛清晝啟動了車子“所以哪怕后來我們在一起了一段時間,別說是標記我,他在我面前一點信息素的味道都不敢露出來。”
“他的追求更像是小孩子撒嬌胡鬧,怕我離開他不要他,拼命引起我的注意留住我。畢竟他的親人只有我一個。”
薛清晝嘆氣“他總是在不該亂想的地方想得太多,冬天他沒有走,我又怎么會在春天把他丟下”
“他把我當家人,我也一樣。”薛清晝沒有笑,而是認真道“他是我人生前二十六年里唯一的家人,唯一的。”
氣氛一時有些沉重,然而下一秒,就聽薛清晝道“你認識什么適婚年齡的朋友嗎”
“啊”話題轉得太快,許庭照一時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