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譚景瑜和周致惟拿著婚禮請柬走出書房。身后,書房的門驟然被幾根粗壯結實的黑色鐵鏈鎖住。
“我現在就改名字,天亮就結婚。我困不了他多久,時間緊迫,為防止變故,你幫我通知其他人。”譚景瑜快速說著,身上的衣服在他走動時逐漸變成了白色的婚服。
周致惟跟在他身后,聞言沒有遲疑,當即開始行動。
只是他耍心計的在通知的時候,只說婚禮提前,并沒有告知新郎換人。
“你似乎忘了,他手中有婚禮請柬。”譚景亦靠在門上,看似好心的提醒。
周致惟沒理他。
“那個婚禮請柬才是重中之重,婚禮儀式是次要的。”譚景亦繼續說,“不管參加婚禮的新郎是誰,只要請柬上新郎的名字不變,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就會只認他。”
“發婚禮請柬,是為了昭告世人,一對新人在某地于某年某月某時某刻成婚,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就算我們沒了其他親人,這個成婚儀式也必須存在。”
“你到底想說什么”周致惟陰沉地看著他。
“我幫你把請柬偷出來,如何”譚景亦笑意不達眼底道。
周致惟“理由。”
“你結婚時,讓我見譚宥希一面。”不等周致惟說話,譚景亦補充,“我的意思是,獨處”
周致惟沉默,隨即拒絕,“不必了。”
譚景亦愣住。
“我的記憶告訴我。”周致惟指指自己的頭,“你比譚景瑜那個討厭鬼還不能相信。”
一直等周致惟走后,譚景亦臉上的笑一收,無聲的嘆氣,“這次變聰明了呢。”
不過他居然知道譚景瑜不能相信
譚景亦嘴角上揚,閃身跟了上去。然而他看著周致惟忙里忙出,一副為了譚景瑜的婚禮認真準備著,他很是不解。
直到第二天中午,婚禮正式開始。譚淵牽著譚宥希的手走向新人宣誓臺,譚景亦還沒回神。
他看看周致惟,又看看神態自然的譚淵,一時摸不清楚情況。
直覺告訴他,周致惟沒這么蠢,居然放出了譚淵。可事實擺在面前,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他的智商。
譚景亦心里的疑惑在晚上只有周致惟出現,譚淵消失,周致惟向賓客道歉稱婚禮搞錯了新郎明天將重新補辦一場時達到了巔峰。
“你怎么做到的”譚景亦看向站在鏡子面前整理著裝的周致惟,“大哥呢”
周致惟透過身前的鏡子,或許即將和譚宥希結婚的緣故,鏡中的他很是意氣風發。
“你忘了,我的學習能力很強的。”自認為譚景亦對譚宥希沒有別的心思,在他面前,周致惟倒是不像其他兩人那么緊張。
“哦。”譚景亦眸光一閃,“這么說,二哥被大哥關了起來,大哥讓你用二哥的能力鎖住了”
“望望真是個好老師呢。”周致惟想到譚宥希,沉冷的眼中浮現暖意。
只是他還是大意了。
周致惟本以為和譚宥希見面次數最少,平時對譚宥希只表現出一種表面關心的譚景亦對譚宥希沒有想法,卻忘了他們本就是心連心的兄弟,喜好又是一致的。再刻意分開,他們本質如一,根本割舍不開。
以致于剛舉行完婚禮,被譚景亦一記藥給迷昏的周致惟來不及罵人,意識便陷入了沉睡。
“本來沒想這么謹慎的。”譚景亦看著昏睡的周致惟嘆氣,“奈何就像你說的,你的學習能力太強的,誰知道你手中還有沒有別的手段。”
“對了,我沒準備衣服,你的衣服借我穿一下。”
譚景亦哼著歌慢悠悠的出去。
不多時參加婚宴的賓客再次得知婚禮的主角搞錯了,明天將會再次補辦一場。
現場的賓客“”
直說吧,你們是不是故意來騙我們禮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