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處于易感期的aha沒有什么事情是不敢的。
最終,許又星的嘴唇破了,頭發微亂,眼角泛著淚花,睡衣的系帶散了,一只拖鞋不知所蹤,兩只白皙的腳被唐淮握在手心里。
“你可真是混蛋。”許又星擦了擦嘴巴,咬牙切齒地說著。
唐淮就當許又星是在夸自己,悠然自樂地幫oga暖腳。
第三日早晨,唐淮清醒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熊抱著許又星,整個人都膩在了oga身上,而許又星在窩在自己的懷抱中,像只怕冷的布偶貓,緊緊地貼著他。
這讓唐淮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猛地一震,腦海中不斷閃回著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找到了緣由。
他易感期,而且還對著許又星親親抱抱舉高高,這是清醒時候的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最關鍵的是許又星竟然默許了這種行為。
在他頭腦風暴的時候,許又星也醒了過來,看見了aha眼中的一片清明,頓時板起臉來,故作不高興的模樣,“唐淮,你清醒了。”
唐淮的視線落在許又星破皮的嘴唇,與脖頸上星星點點的幾處紅痕,咽了咽唾液,“我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易感期,你也不敢這么做。”許又星坐起身,踢了踢唐淮,“起來,我要上班。”
唐淮想起來許又星為自己的易感期告了三天假,能讓工作狂的許又星如此,是不是說明他在許又星心里的分量重了一些呢。
“愣怔什么呢快點。”許又星又踢了唐淮一腳。
唐淮立刻起身去拿衣服,挑了一身莊嚴的黑西裝,是許又星往常的打扮,然后輕車熟路地給oga穿衣服。
許又星也很是配合,該抬手就抬手,該抬腿就抬腿,扣襯衫扣子的時候兩人這才有些反應過來,都愣住了。
太熟練了。
不過才膩在一起三天,唐淮幫許又星穿衣已經形成了習慣,而許又星也十分地坦然地接受了他的服侍。
許又星從唐淮手里抽回了自己的衣服,飛快地扣上。
同時,唐淮站起身,輕輕地咳了一下,揉了揉鼻子,道“我我去準備早餐。”
恢復正常后,兩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崗位,許又星身為總經理沒有人敢詢問他的事情,只會在私下里談論一番。
一向全勤的唐老師,這次整整請了三天假,不由得勾起了旁人的好奇,最終唐淮只用身體不適搪塞了過去。
但文曉還是不死心,湊到了唐淮面前,微微紅著眼睛,精神也不太好的樣子,像是哭過一番,“唐老師,你是不是在躲著我”
別人見到這樣柔弱可欺的oga少不了要一陣心疼,可唐淮只覺得心煩,擰著眉頭,有些不悅且不留情面,“我為什么要躲著你我的私事跟你有什么關系”
同一個辦公室的老師都知道文曉是什么心思,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很容易被溫柔的唐淮吸引,以前他們還打趣過兩個人,開過玩笑,但現在唐淮結婚了,是萬萬不能再生出什么心思的,文曉的靠近只會是麻煩。
而且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唐淮有些不耐煩了,于是語文老師立刻出來打圓場,“小文啊,下節就是你的課了,這是你第一次自己帶課,要好好準備準備。”
文曉紅著眼看了唐淮一眼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