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星,我”唐淮一臉無辜,眼底的情欲還沒有完全散開,oga欲遮未遮又眼角泛紅的模樣,令人忍不住咽了咽唾液。
許又星看清了唐淮身體的變化,更加羞惱,用被子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連一片皮膚都沒有露出來,怒瞪著aha,信息素又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瞬間,奶糖味就壓倒了薰衣草的氣味。
唐淮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上前安慰,釋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又星,你冷靜些,不要這么激動。”
可還沒有觸碰到許又星,手就被甩開了,故作鎮定地命令道“出去,你出去”
唐淮不敢再觸碰許又星,怕自己留著這里會讓許又星的情緒更加不穩定,趕緊把衣服穿起來,離開了房間。
室內安靜了下來,帶走了濃厚的薰衣草香氣,奶糖的氣味一點一點地蔓延開來,但不算太濃郁。
許又星推開了被子,氣得把床上所有的東西都踢下了床,不住地喘息著,皮膚上的熱度還沒有完全散去,仿佛唐淮還在觸摸自己一般,更可恨的是他的腦海竟然還在不斷閃回那么親密的畫面,然后更生氣了。
氣唐淮的大膽與克制不住,更氣自己被人吸引沉溺其中。
許又星進了浴室仔仔細細地洗了一遍,緩解了身上的熱度,也洗掉了唐淮在自己身體留下的感覺,心漸漸地沉靜下來。
許又星又默默地把床上的東西都拿了上來,連同那只大白兔,重新鋪好躺了上去,可心里沒由來的一陣空虛。
明明唐淮睡在這里只有區區可數的幾日,現在不在身側了,自己竟然都已經有些不習慣了,許又星忿忿地將大兔子攬進了懷里,把腦海中唐淮全部趕出去,漸漸地陷入了沉睡。
在客臥的唐淮洗了個冷水澡,讓身體的邪火降了下去,但一直睡不著,牽掛著許又星這邊,怕他會有什么意外,偏偏許又星又不想自己進去,于是算著時間,在他差不多睡著的時候掀開了被子,躡手躡腳地摸到了主臥。
奶糖的味道盡數散去,只有淡淡一絲一縷飄著,勾人心魄,唐淮定了定神,走到了許又星的身邊。
許又星睡得正香,整張臉壓在兔子的肚子上,近來養了一些肉,圓臉蛋都壓得變形了,嘴巴微微張開,淺淺地呼吸著,可愛地很。
唐淮想要碰一碰那軟嫩的臉頰,但最終還是沒有下手,怕把許又星弄醒了,又情緒不穩定起來,只得默默地收回去,無奈地笑了笑。
他已經和許又星結婚了,是許又星唯一的伴侶,多年所求終于成真,還能渴望什么呢。
這種事情發生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許又星越來越克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對唐淮親近的心,有時候兩人只要靠近一點點就會親到一起去。
原本以為是唐淮先開始的,第二次許又星發現是自己主動脫了唐淮的衣服。
太可怕,真是太可怕了,許又星活了二十八年,就從來沒有情欲這種事。
就連發情期都能安然地度過,卻唯獨對上唐淮時如此無法控制,就好像好像唐淮跟自己下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