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時陰選擇聽許林宴的。
柳時陰推著許林宴,找到了宋瑋。
宋瑋聽了他們的請求,猶豫了下,還真答應了“反正里面也沒人了,你們要想進去也可以,我讓服務生帶著你們。”
宋瑋說著,就招來了一個女服務生。
他自己還有工作要處理,就不陪柳時陰他們了。
跟在女服務生后面,柳時陰邊走邊和許林宴說“明雅處理事情的態度還真是敞亮,換做別的酒店,可能在我們出口的時候就已經拒絕了我們。”
許林宴神色自然地接話“這也許就是別人能做大的原因吧。”
隨著話音落下,他們人已經進到了洗手間內部。
洗手間的構造都大同小異。柳時陰更多注意的是墻上的一整面鏡子和頭頂的燈具。
燈具的光芒亮如白晝,不像是壞了的樣子。那一面大鏡子,也沒什么稀奇的地方。整個洗手間,也沒發現有什么陰氣。
通常來說,洗手間位靠角落,里面帶水還帶鏡子,污穢集中,性屬陰,多多少少都會帶著些陰森氣。不過可能是明雅布了風水局的緣故,整棟酒店內里陽氣很足,陰物邪物難滋生,所以陰氣少到可以說沒有,連飄蕩的孤魂野鬼,柳時陰也沒見到一只。
服務生出聲道“兩位客人,還要繼續看嗎”
柳時陰說不用了,謝過她后,就帶著許林宴回到了大堂。
一來一回,距離柳時陰出來已經過去了不短的時間。
見他一直沒有回來,毛劍輝直接打來了電話。柳時陰跟許林宴示意了一下,便拿著手機到了旁邊的窗口接聽。
毛劍輝在電話中道“柳大師,你怎么還沒回來不會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吧還是遇到了什么不長眼的人需要我過來幫忙嗎”
柳時陰謝過了他的好意道“沒什么事,只是在樓下遇到了個朋友,多聊了幾句。”
毛劍輝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大概是想他遇到了誰。
柳時陰也沒提許林宴的名字,只是對他說道“等下我就上去找你們。”
毛劍輝怕柳時陰覺得自己是在催促他,所以連忙道“不著急,柳大師什么時候有空再上來就行。”
柳時陰和他又說了兩句話,便掛了電話。
等他抬頭,他發現許林宴身邊不知道何時多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長得和許林宴有幾分像,但沒有許林宴好看。他面色發紅,應該喝了不少的酒,正在發著酒瘋,用腳亂踢著許林宴的輪椅。
另一個應該是他的朋友,不斷地拉著他,試圖制止他的行為。
柳時陰感覺毛劍輝的嘴巴是開過光的,說到不長眼的人這不就來了。同時他的太陽穴也突突地急跳著,十分不理解許林宴這到底什么體質。
他才離開了幾分鐘,就又有人欺負上了門。
這些許家人真是陰魂不散的惡狗,打了一只又來一只,沒完沒了。
“許林宴你這個廢物,瘸子,怎么上哪都能看到你他媽的,就愛出來臟我眼。”許家的二公子許林明已經沉醉在了酒意中,惡從膽出,越罵越上頭,踹許林宴輪椅的腳也越來越用力。就是他朋友,都快要拉不住他。
許林宴靜靜地坐在輪椅上,沒躲沒閃,似乎被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