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寸感挺好呀。不過顧澤對粉絲很好的,多次參加公益事業,為身患重病的粉絲醫藥費”
盡管有保安和保鏢全程開路,但奈何顧澤的真愛粉和路人粉都相當多,幾乎將機場堵得水泄不通,兩人花了近兩個小時才離開機場。
等再坐車抵達預定的酒店時,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四點鐘。
保姆車停在宏大的酒店的大門口。
看著酒店門前的多步臺階,顧澤打開保姆車后備箱,準備再次幫溫吟晚搬行李,但卻被oga給立刻制止了。
“我又沒殘廢。”溫吟晚冷漠地將自己的行李搬下了車。
顧澤笑著將自己的行李箱也搬了下來,道“這不是看你還在發病期,使不上來勁兒嘛。”
感覺到aha話語中的戲謔意味,溫吟晚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沒有再說什么。
按照節目組的安排,今晚八點鐘,他們將前往h市的某處神秘打卡點,以正式啟動這段約會旅程。
所以兩人打算先簡單收拾一下行李,再隨便吃個晚飯后,就坐車前往那里。
作為一檔戀綜節目,工作人員給他們預定的自然是雙人間酒店。
房間中。
溫吟晚行李跟他本人一樣清簡,很快便收拾完了。
眼見顧澤還在拾掇物品,溫吟晚便坐在了自己的床沿上。短暫地猶豫了一下后,他還是打開了隨身背包,從中拿出了那封雪白的信物,一目十行地開始讀了起來。
寫這封信的女生人如其面,是個比較溫柔的人,用詞極盡委婉。
溫吟晚閱讀速度很快,信紙上洋洋灑灑寫了幾大張,他幾分鐘便看完了。
其內容大概就是先把他和顧澤都夸了一遍,然后筆鋒一轉,聲情并茂地懇求他能夠放過顧澤,他們倆并不合適,而且會讓萬千“古今”女孩崩潰
顧澤把所有自帶的洗漱用品放置完、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就看見溫吟晚攥著幾張信紙,似乎在發呆。
他甚少看見清冷的oga露出如此神情,不禁有些新奇地走上前去,拿起溫吟晚隨手放在床頭柜上的信封,貼在鼻尖處,輕輕聞了一下,得出結論道“是個oga寫給你的,嗯還是個草莓味的oga。”
但溫吟晚并不想理他,他抬手抽回aha握在手指間的信封,將其重新封好后丟進了背包中。
“這么寶貴看完了還收起來”顧澤挑了挑眉梢。
“少廢話。”溫吟晚起身,冷冷道,“走不走了”
“走,先吃晚飯,再去那里。”顧澤將節目組準備的兩張活動卡遞給了溫吟晚一張。
那又是一張通體幽黑、泛著寒意的卡,角落中還烙了一個eadercb標識,像是什么高級俱樂部的會員卡。
吃完飯后,兩人準時抵達到了eader俱樂部門口。
這家俱樂部建在市中心,但其無論是位置、還是裝修,都隱蔽到了一種奇怪的地步。
它大門漆黑灰蒙,淡紫色的熒光環繞在四周,門面上沒有任何可以識別的表示,看起來甚至有些像黑店。
注意到兩人的猶豫,攝像師道“就是這里。”
出于對節目組的一點信任,剛看到俱樂部里昏暗的燈光時,溫吟晚還沒有往深處想。
直到前臺的男oga服務員戴著毛茸茸的小狗耳飾,一邊風情萬種地刷著卡,一邊對他們說著“主人們這邊請”,溫吟晚才真正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是正經俱樂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