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酒精作用下血液循環加速,時瓷的皮膚有些發燙。
但很快被沾染成聶承瀾手上的溫度。
好像還是冷靜自持的。
聶承瀾西裝革履,問“你想配合嗎”
哪怕腦袋不算清醒,時瓷也能理解到這句話隱藏的含義
不是配合就喝,不配合就不喝。
而是配合就少受罪,不配合就難說了。
聶承瀾是個百分百完美主義和計劃者,他絕不會允許自己的生命值在一個笑話一般的“戀綜”下降。
頭腦被酒精麻痹的時瓷,對危險的感覺也不是那么敏銳。
他臉上還有些溫軟的水紅色,濕漉漉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聶承瀾,然后慢半拍地點頭。
唇瓣被冰涼的東西抵著,也僵著頸子不敢反抗。
喝水的時候差點灑了一點。
時瓷下意識伸手去扶水杯。
然后被聶承瀾無聲攥住了手腕。
兩人都白,但聶承瀾的手明顯骨感許多,是冷白。
時瓷的白都帶著點粉,更旖旎的顏色,血液循環加快或情緒激動時會泛紅。
系統說的喂水。
那時瓷就不能自己喝。
時瓷眼尾瑰麗的紅色變深,蹙眉,吞咽的動作困難。
彈幕跟著一頓
瓷寶的小喉結
怎么這種色差還能這么澀
別喂了老婆吃不下了
怎么喂個水都
聶承瀾喉結滾動,聲音沉悶,沒有往常的清冽“我會慢一點。”
他這才意識到他的動作略急,比計劃和控制的快。
聶承瀾喂水的動作的確也緩下來。
時瓷終于有了喘息的時間,心思晃神。
聶承瀾站在他身側,在身體的陰影完全包裹住他。
除了不知所蹤的領帶和解開的頂扣,聶承瀾還是一身熨燙整齊的西服。
嚴肅得體得仿佛上一秒剛出席什么國際財經論壇。
時瓷不用看都知道自己一身亂糟糟的。
穿得也不正式。
他本能羞恥地蜷縮了下,但只是仰著臉,被迫更靠近對方懷里。
發燙的皮膚接觸到對方的西裝布料,哪怕已經是最好的料子,跟時瓷的皮膚比起來也過于粗糙。
聶承瀾一只手托著少年的下巴,居高臨下,能看見時瓷小扇子一樣顫動的睫毛。
平日規整到搭配固定、衣物沒有一絲褶皺的男人。
現在衣服被小男生捏得起皺也無所謂了。
聶承瀾垂眼,夸“很乖。”
聶承瀾的懲罰任務完成,說不清到底在懲罰誰。
他抱著人喂完醒酒湯,還細心地擦干凈時瓷的唇瓣。
力道略微有點重,淡紅的顏色暈染開一層深色。
時瓷剛茫然地被人從腿上放下來,薄白的眼皮耷拉著,還沒來得及看到周圍人的臉色,下一秒就昏睡過去。
聶承瀾選的恰好是系統放在桌上的醒酒湯。
帶安眠效果。
時瓷再醒過來的時候剛好接近晚上12點。
在心動別墅里,自己房間的床上。
黑漆漆的一片,室友蘇星文似乎已經睡了。
時瓷放輕動作,盡可能不吵醒室友。
不知道是不是系統解救湯的功效,時瓷覺得身上很清爽,頭也不痛,并沒有醉酒清醒之后的難受。
但記憶回籠后,時瓷還是無可避免地戴上了痛苦面具。
時瓷“”
時瓷第一時間去找劇本系統現在怎么辦,那段劇情全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