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無法珍惜,弄丟了這份殊榮。
上半場帶著紅方嘉賓的活動對他們真的就像簡單的開胃小菜,衣袂翻飛間,場上的爭奪愈發激烈。
飛盤驚險地劃出一個個弧度,來回都帶著勁風。
旁觀的時瓷嘴巴略微長大。
不管劇本怎么寫,果然還是親眼見過更有實感,之前比起來簡直就像幼兒園過家家。
他現在明白為什么剛才朱越云這么擔心了。
最后嚴清川以微弱的優勢拿到了第一名。
在一人驚訝,其余意料之中的視線,嚴清川邀請了時瓷。
活動出發前,系統給了嘉賓們整理自己的時間。
江確英俊的眉眼帶著些將人割傷的凌厲,脫了略微汗濕的上衣隨意搭在肩膀上,結實勁瘦的肌肉線條因為剛才的活動愈發明顯。
前半場簡頌若有若無吃了針對。
后半場晏敘依舊卡了他和簡頌的配合。
沒怎么參與糾纏的嚴清川漁翁得利。
他幾乎已經不掩飾自己的異常,一場玩下來連汗都沒出。
江確腦子里的想法無聲地繞了一遍,卻也說不上來這個結果是好是壞。
即使他拿到第一,他會邀請真正吸引他的人嗎
當著簡頌的面。
江確煩躁地梳了下頭發,抬手,將一個白色沾沙的小玩偶交還給簡頌。
“掉了沒發現”
那是一只袖珍版的薩摩耶玩偶,手掌大小。
“你是多喜歡小樂,在基地里看不夠,還特地做了個玩偶帶在身邊,挺有童心。”
簡頌一怔,摸了下空蕩的腰側,伸手拿回那只玩偶,笑了笑,正想問什么。
江確說“放心,沒別人看見。”
“這都什么時候,副本早就過了最危險的時期,怎么還有人盯著你養條狗天天胡攪蠻纏”
“基地長養條狗就是玩物喪志、揮霍無度了”
換了我,你基地里那群嚼舌頭的老頭酸儒得被我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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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頌勾了下嘴角,斂眸,但睡鳳眼里看不見笑意。
“小樂還好吧現在得多胖了,等這次回去我去看看。”
簡頌過了會,說“挺好的。”
從養了許久的寵物在他離開期間,被有心人養得只吃人肉,攻擊性強烈后,簡頌就知道了,作為一個合格的基地負責人,他不應該有自己的喜好。
有也不能表露出來。
在他處理完所有隱患和可能的風險之前。
時間接近正午,太陽越來越高,荒島的氣溫迅速上升,連空氣都隱隱扭曲。
好在山林之間還算涼爽,一路也有遮陽的地方,沒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系統給每一組嘉賓都發放了一張地圖,每組的目的地似乎不一樣。
時瓷知道目的地放著午餐,但也挺無語的,為什么系統不直接把吃食送到他們面前。
特別是他的同行搭檔是個沒有感情的趕路機器。
時瓷氣若游絲“可不可以走慢一點,我走不動了。”
略領先一步的嚴清川腳步一頓,扭頭,那雙深藍色的眼睛安靜地盯著虛弱的時瓷,似乎在打量他。
時瓷已經習慣擺爛,也不在意他的看法了,就地坐在石頭上,拿出水準備喝。
他心里想,這不是太弱,是對方太變態。
打完這么激烈的比賽,別說是氣喘了,連表情都沒怎么變化。
對方忽然道“原來,你走不快。”
時瓷“你才知道啊。”
時瓷抬頭看了一眼嚴清川,這次近距離單獨聽到他說話,對方微妙的別扭感愈發明顯。
他后知后覺意識到,嚴清川說話似乎不是刻意而為,而是缺乏生活感,格外一板一眼。
不知道是因為說話說得太少,所以變成這樣。
還是因為這樣,所以不怎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