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閑只能基礎地掌握賦予生命力對象的想法、感知周圍的情況,無法再擁有造物絕對的服從,也無法再自如地讓造物消失。
它開始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單純的執行命令
。
從未有過的情況,超出掌控,多半也與屋內酣眠的青年有關。
原本柳相閑應該徹底清理潛在的隱患。
他安靜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影子在月光下拉長一截。
最后只是離開。
但在離開前,柳相閑撞上了另外一人。
對方見到他之后并沒有大呼小叫,也并沒有通知調查局,甚至沒有過問為什么節目組的導演會深夜出現在這里。
周圍還彌漫著血腥氣。
身姿頎長、霽月光風,狹長的眼睛里還帶著笑意,男人說“為什么不直接動手,把他像工具一樣收藏,只在需要的時候拿出來,不是更省心省力嗎也更安全。”
柳相閑的五官其實更偏精致,只有部分人能看見的銀色豎瞳更添了幾分妖異,但因為他平日的表情和威懾力,氣質和給人留下的印象從來都是冷峻,雷厲風行。
他腳步不停,跟對方擦肩而過時,才開口aaadquo那你為什么不下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不帶任何詢問意味的反問,并沒有聽對方回復的興趣。
就這么一問。
被問到人一頓。
柳相閑徑直離開“來了就你來善后。”
男人的視線順著看向一旁,灌木叢非常普通,沒有半點怪異的跡象。
只是枝葉和泥土多了些暗紅。
他看著被專業工具割出一個小洞的窗戶,語氣沒變,眸色極冷“現在不知死活的東西可真多。”
一分鐘后。
即使是在漆黑無燈的夜晚,男人的視線也精準投向一個方向。
腳步聲穩而急促,正迅速朝著這邊趕過來,速度極快。
施子昂眉頭皺著,顧不得從綠化道過路弄臟的昂貴衣料。
他剛剛結束一場會議,發現時瓷這邊的攝像頭失靈就馬上趕了過來。
按照規則,今晚不會出什么事才對。
但萬一呢。
施子昂停下時,即使是他的體質也有些氣喘。
看到沒有異樣的灌木叢、完好無損的窗戶,玻璃里依舊安睡的青年,才徹底放心。
于是小于和程奇趕到時,正看到人高馬大、外表俊帥的行動處處長,像個什么一樣趴在另外一位嘉賓的窗戶根往里看。
“”
聽到了有人過來的動靜,但一時沒想到有不對勁的施子昂后知后覺“”
他直起身體,想解釋什么。
但怎么解釋好像都不對勁。
就說看沒看,想不想看吧。
另外一側,不知何時郁望也站在那,似笑非笑地扶了下眼鏡“施處長這是”
施子昂“。”
時瓷昨晚睡得挺好,第二天起來時精力充沛。
但他下樓,撞見兩只大熊貓。
小于和程奇哈欠連天地在下面做早餐。
為了預防之前老實人找活,一言
不發把所有事情都做完的情況,別墅內的工作昨天都粗淺地排了值日。
今天就輪到小于和程奇做早餐。
時瓷訝異aaadquo你們昨天晚上沒睡好嗎aaardquo
何止是沒睡好。
施處長因為黑掉的攝像頭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主動提出要在附近扎個簡易帳篷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