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紀家的宴會,他都沒看到紀承源露面。
哼。
做個菜還要看菜譜。
這怎么能把人養好
施子昂一邊脫西裝外套,一邊道“我來幫忙吧。”
紀承源絲毫沒在意自己翻閱菜譜被對方發現,翻過看完的一頁才抬頭“今天輪到我和時瓷做飯,你們休息吧。”
紀承源露出一個堪稱完美,修養極佳的笑“你們先去換衣服吧。”
我和時瓷,四個字別扭又刺耳。
施子昂冷淡地扯了下嘴角,忽然看向時瓷,說“對了,我今天發現我的西裝有點不合身了,約了做西裝的人,順便給你做一套”
時瓷一想施子昂的消費水平,本來想拒絕。
但施子昂擺擺手,轉頭就走“就當你答應了,反正他來都來了。”
紀承源聞言,明白施子昂已經知道了時瓷突兀出現在宴會上的原因。
的確,如果不是程奇恰好知道青年也要去參加宴會,按照時瓷的一貫風格,獨自前去會非常不自在。
紀融那種專制的性格,從來都是按照自己的行程來。
根本就沒考慮過要見的人出現在某個場合是否合適,又會是什么處境。
男人翻閱菜譜的動作進度徹底停滯。
他一路回來,幾次想提起又難以說出口。
我的哥哥因為我青睞你,于是懷疑我被某種影響,所以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以這種不禮貌的方式想見你
這對于時瓷來說完全是無妄之災。
青年一無所知,就已經被他復雜的背景波及。
這點他的確不如施子昂有優勢。
紀承源皺眉,但很快又松開。
幾乎是苦中作樂地想,糾結這些做什么,時瓷目前主動殷勤的對象都是紅方藍方,最多被他當成朋友,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比什么家庭背景更致命。
而且還有穆榕。
紀承源胸口一悶,已經對此人高效的任務效率欣賞不起來。
時瓷發現紀承源久久沒動,悄悄看了一眼。
菜譜那一頁寫著數個“適量”,頓時理解地轉回頭。
施子昂換完衣服下來,紀承源也輕描淡寫,幾句話就將對方攔在廚房外。
最后兩人按照之前的計劃做了煎牛排、奶油芝士焗蝦仁、加上意面。
他們兩人都沒有考慮中餐大菜,太難拿捏火候,嘉賓里也只有施子昂有這個能力做。
餐桌上,嘉賓們不管心里怎么想,倒是都一致對這桌菜給出了高度評價。
“這個蝦仁剝得剛剛好,意面也很不錯。”
老實人“這都是紀承源的功勞,他很厲害。”
“蝦仁是他剝的”施子昂換衣服前明明看見時瓷在剝蝦。
時瓷“我剝了兩個。”然后紀承源就結接過這項用刀子的工作,讓時瓷去準備要用到的碗具了。
施子昂“嘖,怪不得有些蝦線處理得這么粗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