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于忍不住主動詢問111“1哥,這就是你說給我準備的豪華把受座駕嗎”
111“你就說是不是帶輪子的吧。”
陸覺銘“多準備兩個輪胎也不是不行。”
111“你就知足吧,我對你夠好了,你看看你邊上這個惡毒男配,他連自行車都沒有呢”
陸覺銘“說的也是,那還得是我們1哥善解人1。”
111它怎么就覺得這小子聽起來話里有話呢
陸覺銘把車鎖收好,起身跨上自行車,并熱情邀請簡知與他共乘“來,上車”
簡知實在扛不住他的熱情邀請,只能勉為其難地往前車架上一坐,然后挪了挪身體,又跳下了車“你的車有點硌屁股。”
陸覺銘發出嘆息,一邊說著“怎么這么嬌氣”,一邊把校服外套脫下折成方塊,墊在車架上,“這樣總行了吧”
簡知這才勉強在前車架上坐穩,兩手抓著陸覺銘的腰,兩人便搖搖晃晃上路了。
然而他們剛騎出去沒多久,一輛勞斯萊斯古斯特便悄然駛過他們身側,故意放慢速度,和他們保持著平行速度,然后降下車窗。
“喲,簡知,”車里的男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今天坐的車不錯呀。”
陸覺銘。
簡知。
簡知緩慢地扭過臉,決定不去搭理對方。
那男生不陰不陽地笑了兩聲,目光在陸覺銘身上掃過,眼里難免有一絲妒色。
他和陸覺銘是同班同學,他當然知道陸覺銘是靠優異成績拿獎學金才能在學校就讀的特招生,按道理來說,像簡知這種虛榮拜金的蠢貨,向來眼高于頂,只交最有錢的男朋友,怎么可能會多看陸覺銘一眼
他想不通,簡知為什么連他都看不上,卻能看得上這個特招生。
不過說不定,這樣看來,遲早也能輪得到他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簡知早晚有他的一份
男生按下心底的嫉妒,電動遮陽簾緩緩升起,閃亮的勞斯萊斯一溜煙開走了。
陸覺銘卻像遭受重大打擊,喃喃著說“輸了,我居然輸了。”
完蛋,他的礦工位置不保了
眾所周知,身為礦工,其它的非必要條件都可以忽略不計,最重要的就是你必須是個有錢人
這年頭的攻不是霸道總裁頂流影帝豪門闊少甚至得是三者結合,就是王侯將相,最次也得是個武皇魔尊,仿佛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在決戰礦工比賽中擁有個人魅力,如果你是個窮鬼那再見,你這輩子都和做攻無緣了。
現實就是如此殘酷媚富。只有富人才有資格談情說愛,消失的窮人不配成為任何題材的主角,作為礦工,必須隨手開出一千萬的支票,才能彰顯他的地位
所以陸覺銘感覺到了自己身為礦工的危機。
他試圖辯解“我以前法魂成圣星際艦隊統一聯邦開機甲雄圖霸業苦盡甘來方知味莫欺少年窮”
他嘴巴里說著些讓人難以理解的詞匯,一時間自行車上都充滿了快樂的空氣。
“沒關系的,”簡知貼心安慰,“雖然他得到了勞斯萊斯,但是他可是失去了自行車啊”
陸覺銘
其實時節已近深冬,不過在凰文的世界里,為了方便角色們隨時隨地進行不可描述,四季氣溫變化并不明顯,眼下氣溫也不過十幾度左右。
陸覺銘脫了外套,便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短袖襯衫,埋頭苦騎,很快騎出銀蘭學院所在的街區,逐漸往市區中心靠近。
只要離開銀蘭學院所在街區范圍,路上景色和車輛看起來就要正常得多有剛買完菜騎著小電驢回家的大媽大爺、也有剛下班正在公交車站等車的社畜,行人來來往往,車流也逐漸密集,乍看上去,就是座很普通的城市而已。
然而在微涼的冷風中,前面路口出現的那個烤紅薯攤看起來那么的熱氣騰騰和誘人。
紅薯攤相當簡陋,只有一輛小推車和一個舊鐵桶,鐵桶里熱乎乎地烤著一堆紅薯,在夕陽下冒出滾滾白煙。
陸覺銘不由自主地停下自行車,走到攤位前對攤主道“來兩個紅薯,姐。”
他又問簡知“你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