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免費的,而且我保證沒變質什么的,就是想要個品嘗后的反饋。”還以為白肆玉是不放心,月姐不禁解釋道。
“謝謝,但是我們也吃不完,之前點的菜已經夠多了。”白肆玉壓下內心的驚疑,不失禮貌地道謝。
“那你就帶回去嘗嘗。”月姐依舊并沒放棄,熱情至極。
白肆玉忍不住看了牧長燭一眼,牧長燭微笑著開口“那謝謝老板娘了,一會兒我們不論吃完吃不完,都會給你一個認真反饋的。”
“好嘞。”月姐滿意了,笑瞇瞇地走了。
在包廂門被關上后,白肆玉頓時皺眉,牧長燭還以為白肆玉對他剛剛的處理不滿意,便道“我們一會兒可以留下一點小費,這兩份帶給杜午他們當點心。”
“不是。”白肆玉搖頭,“我不是想說這個。”
“那是”
“老板娘面相不對。”白肆玉眉頭緊鎖,“我們進來這餐館時,老板娘還是一副晚年小富、無病無災的面相,可剛剛她來送東西的時候面相上顯示有意外之災傷及性命,這不正常”
一般情況下,面相雖然在生命長河中隨著各種因素影響,會不斷有細小變動,但不會短時間內一下子變化這么大。
除非受到牽連或者有人施咒。
“長燭,我得出去看一下。”
白肆玉坐不住了。
“我跟你一起。”
“不行,你留在這里,不然我不放心。”白肆玉說著便起身離開。
他先是來到大廳,發現廳內并沒有新客,然后就去了前臺。
“你好,拿一瓶飲料。”白肆玉隨便指了一瓶果粒橙。
月姐此時去了后廚,就剩下服務員孫雯雯,孫雯雯連忙去拿,服務態度非常熱情。
白肆玉接過飲料,佯裝隨意地問“這個點是不是沒什么客人啊”
“對,這不都兩點了嘛,這邊稍微偏了點,客人差不多都是附近的員工,十二點到一點半之間人比較多。”
“那現在就我們一桌”
“還有一桌,就在你們后面來的。”孫雯雯笑著指了指,“在你們對面包廂,也算是我們店里的常客吧,看著挺眼熟的。”
“哦,這樣啊。”
白肆玉笑了笑,拿著果粒橙便轉身回去,在走進包廂的時候恰好聽到
對面包廂門傳來松動聲。
白肆玉腳步微頓,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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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對面走出一個燙著內扣微卷發、身穿干練工作服的女人,胸前掛著一張記者工作牌,而在她走出門的瞬間,白肆玉便找到了答案。
女人妝容精致的臉上盡是灰敗,印堂的黑氣幾乎纏上太陽穴,比昨日白肆玉看見的喋叔更甚
如果說喋叔在最近一段日子有血光之災,那這個女人就是今日內必死。
可明明她又是勇敢正義之相,積德不少,本不該暴斃而亡,還牽連到這家店的老板娘。
蘇智友本意想催一下菜,結果一抬頭卻看見了這些天一直處于風口浪尖的人物,頓時一驚,下意識倒吸一口氣。
白白白白肆玉
蘇智友一直是北郊縣級電視臺最拼最能卷的一線記者,為了報道真相可以不吃不喝不睡,在臺里素有“拼命三娘”的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