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玉是吃醋了嗎
那是不是代表阿玉也有一點點喜歡他
牧長燭聲音溫柔縱容“那是我誤會阿玉了,那阿玉是不是累了”
“對”白肆玉哼了一聲,“就是累了。”
“那一會兒我們先找個公園休息休息,然后再去做春日苑。”
“不行,要先辦正事。”
“好,都聽阿玉的,我們先去春日苑,然后我們晚上去琳瑯小筑那吃飯怎么樣那邊風景好綠化多,人流量還少,你能好好放松一下。”
牧長燭說著,還從車載冰箱里拿了一瓶無蔗糖的純酸奶,正是白肆玉最愛喝的那個牌子。
“早上我讓人新添的青蘋果口味,阿玉嘗嘗這個好喝還是原味的好喝”
白肆玉轉過了腦袋,看了牧長燭一眼,心里突然冒出來了一點自己也沒覺察出來的不好意思。
他接過了那瓶帶著涼意的酸奶,胸口有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甜甜的軟軟的,還有一點麻。
腦袋有點飄忽,像是枕到了棉花。
長燭好溫柔啊,他剛剛怎么會不開心,還不理長燭呢
“長燭,后天那個宴”
“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
白肆玉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他
點開一看,發現居然是虞微打來的微信電話。
“喂”
“白大師。”
對面傳來了虞微的聲音。
然后兩個人都沉默了兩秒。
畢竟兩人甚至沒有面對面交談過,突然打電話還是有一點生疏不自在。
“白大師,我離婚了。”
虞微冷靜的聲音在電話中顯得有些生硬,白肆玉卻為虞微高興了一下。
“恭喜你。”
想必虞微已經查清楚了一切,并且把該分割的分割完了,該清理的也清理完了吧。
“我們當年是聯姻,我沒有逼迫他,他卻把他初戀的那個貧窮女人的死歸咎于我身上,甚至在得知那個女人給他生了孩子且病逝后,想對我下毒。”
虞微冷笑了一聲。
“真是可笑的深情。”
“唉,實際上他辜負了所有人。”白肆玉緩緩開口。
“對啊,他算哪門子的深情哈”虞微笑著,泛紅的眼睛里卻沒有眼淚,這接近一個月以來,她已經把該哭的都哭過了。
趙真華不止害她,還在十年前就開始頻繁轉移財產,買了不少古玩贗品,從公司還有家庭賬戶中洗錢,真是惡臭得很
“我給白大師你打電話,就是想特意來感謝您,要不是你提醒我,我現在可能已經神經衰弱,以后更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虞微嗓子干澀,她頓了頓,呼了口氣。
“白大師,以后你要是有需要,任何事都可以來找我。”
白肆玉微微笑道“我會的。”
“那我就不打擾白大師了。”
虞微伸出手指,輕輕擦了下眼角。
“我祝白大師萬事勝意。”
過了幾秒,手機中傳來一聲。
“叮”
虞微掛了電話。
白肆玉嘆了口氣,正想把手機放回兜里,屏幕上突然彈出來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