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長燭在白肆玉耳后咬出了兩個紅紅的印記。
白肆玉忍了又忍,還是不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
對面的韓部長“怎么了,白天師”
“沒沒,沒事。”白肆玉腦袋“嗡”地一下冒出蒸汽,“韓部長你你你你繼續說吧。”
白肆玉回頭瞪了牧長燭一眼,可惜泛著水光、含嗔帶怒的眼神在牧長燭那里沒有什么威懾力。
反而讓牧長燭喉嚨更干了。
白肆玉感覺自己聽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迷迷糊糊地“嗯”“嗯”著,過了一會兒才把電話掛斷了。
然后就被牧長燭一把搶走了手機,關機,撂床頭柜,一氣呵成。
白肆玉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壓進了柔軟的床鋪中,身下是軟綿綿云朵般的被子,身上是火熱堅硬、飽含著荷爾蒙手感好得不得了的肌肉。
窗外的月色銀如水,從窗縫兒中流瀉進來。
水聲彌漫
窗簾上隱隱透出兩個人的倒影。
交頸纏綿。
白肆玉再次回歸理智時,身上已經變得黏糊糊了。
而牧長燭的手上也是白白的一片。
白肆玉耳朵滾燙,小眼神迷蒙又躲閃。
啊啊啊他怎么在牧長燭的手里就,就
但是真的好舒服。
舒服得有點瘋狂,好像被滔天的快樂給控制了一樣。
“阿玉,我愛你。”牧長燭極其珍惜又癡迷地親吻著白肆玉的眼瞼、嘴唇和鼻尖耳鬢。
白肆玉紅著臉,眼神重新望向牧長燭。
“我,我也愛長燭。”
原來男人和男人之間是這樣的,還可以互互相幫助。
原來用不到那什么套子啊。
殊不知要是牧長燭知道了白肆玉在想什么,絕對會后悔死。
他怎么不想做到最后一步呢,他只是怕太快了會嚇到他的阿玉,而且他的阿玉還小,家里又沒有必備的東西,他早就細細查過資料,第一次會很痛,而且容易發燒所以才選擇了誘哄著白肆玉和他用手互幫互助。
卻沒想到他家小朋友滿腦子里已經做好了“深入”交流的準備和猜測了
真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啊
牧長燭要抱白肆玉去洗澡。
但白肆玉有點害羞,最后還是選擇了自己洗。
他洗完后,牧長燭也從另一個衛生間里洗完出來了,并且把床上用品都換了干凈的新套裝,原本的都扔進了洗衣機。
只有空氣中還散發著淡淡的味道。
牧長燭特別自然地又爬上了白肆玉的床,并決心以后也都不下去了。
白肆玉微微睜圓眼睛。
“咳咳。”牧長燭進了被子,緊緊抱住了啊白肆玉,在他耳邊誘哄,“阿玉我那個房間
的床不舒服,以后我都在這里陪你好不好”
白肆玉耳朵通紅。
“只睡覺。”
“只睡覺,我就抱抱你。”牧長燭按捺下蠢蠢欲動又要站起來的旗桿。
白肆玉眼神飄忽。
那行吧
但是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被人抱著睡覺過,感覺還挺不習慣的。
白肆玉以為自己會因為不習慣而睡不著。
卻沒想到在牧長燭懷里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白肆玉在牧長燭的注視下醒來,先是有點恍惚,隨后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一切又忍不住害羞起來。
白肆玉咳嗽了一聲“早安,長燭。”
“早安。”牧長燭在白肆玉嘴唇上親吻了一下,“早安吻。”
白肆玉嘴角抑制不住地想要翹起來,心里有甜甜的泡泡。
他也想親牧長燭一下,結果剛動,就聽到牧長燭悶哼一聲。
“怎么了”白肆玉一愣,連忙問,“長燭你哪里不舒服嗎”
“不是。”
“那”白肆玉的聲音戛然而止,腰間隱隱約約的灼熱觸感讓他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耳朵紅透了。
長燭怎么一大早就這么好吧,男人早晨是容易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