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感覺有點不舒服,迷迷糊糊地醒來。
眼睛睜到一半,鼻音重得像撒嬌。
“長燭”
剛剛勤勤懇懇當了清潔師傅的牧三少脊背微微僵硬,然后神色如常地從被窩里鉆出了半個身體,把白肆玉半摟在了懷里。
“怎么了阿玉”
白肆玉嘗試著動了一下腿,感覺好像沒什么黏糊糊的東西,心想果然是做夢。
“沒事,我做夢了”
白肆玉安心地閉上眼,又重新窩在牧長燭懷里睡了。
牧長燭悄悄松了口氣。
還好他清理得快。
牧長燭抱著白肆玉白皙柔韌的身體,在白肆玉臉上親了又親,眼睛里都是白肆玉的倒影,胸腔仿佛被填滿。
他的阿玉啊。
為什么怎么看都看不夠呢。
白肆玉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睡得飽飽的白肆玉臉頰白皙紅潤,就是有一點點鼻子不通氣。
看來昨天在寒風中凍了大幾個小時還是有后果的。
“這什么味兒啊,我聞不出來。”白肆玉看著牧長燭給他倒熱牛奶,鼻子嗡嗡的,“牛奶嗎”
“豆漿。”牧長燭心疼地揉了揉白肆玉的頭發,想到昨天他還對可憐的要生病的小朋友做了那種事,就更憐愛了。
“一會兒吃完飯吃點藥。”
牧長燭說。
“嗯。”白肆玉機械地喝了一口豆漿,嚼了一個食之無味的雞蛋,又吃了三個比拳頭還大的肉包子。
雖然吃不出來味兒,但他餓啊。
昨天他就沒怎么吃東西,除了和馬伊亞歷山大的那頓以外,就吃了一個冷冰冰干巴巴的芝士餅。
他消耗的精力都起碼有上萬大卡了
“三少。”一陣腳步聲傳來,是杜午回來了。
牧長燭又幫白肆玉剝好一只雞蛋,放到了白肆玉面前的碗里。
“辛苦了,吃早飯了沒”
“還沒有。”
“正好,坐下一起吃吧。”
“謝謝三少。”
杜午也沒有太客氣,走過來在牧長燭和白肆玉的對面坐下,桌子是圓桌,能夠坐下六到八個人。
“白大師,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杜午看到白肆玉一臉痛苦的模樣,忍不住問。
白肆玉沒有張口回,連忙去扯紙巾盒里的紙巾“我要擤鼻子了,你們捂住耳朵。”
“”白肆玉感覺自己腦子都要被擤出來了。
但是兩個人都只是看著他,沒有一個做出動作。
白肆玉本來還有點不好意思,見兩人一副正常模樣,眼里還都是關切,就也放松了,他把擤鼻子的紙扔到桌下面的垃圾簍里,牧長燭立刻給白肆玉的碗里添了新的熱豆漿。
“哎,太痛苦了。”
白肆玉往后一靠。
“我想現在就吃藥了。”
白肆玉撂挑子的事情終于傳到了異偵部,e國通靈師協會那邊怎么都聯系不上白肆玉不說,甚至白肆玉還在馬林科夫酒店里搞了這么一通,所以通靈師協會也坐不住了。
一通電話“告狀”到了異偵部總部。
但韓部長也已經在今早得知了具體的過程,所以不冷不熱地擋了回去。
“我以為我們之間的交流應該是友好開放的,沒想到我們的副部長到了你們那里居然會被歧視,現在我想,我們要重新談一下合作方面的問題。”
對面沒想到韓部長的態度這么硬,對面明顯頓住。
“這都是誤會。何況我們的合作已經達成協議,白肆玉大師如此作為甚至還在公共場合施法,是否應該給我們一個交待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