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長燭之前說過,這個休息室就是為白肆玉而裝修改造的,里面所有東西白肆玉都可以隨便使用隨便拆。
但是這個小箱子卻上了鎖
白肆玉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拆了。
白肆玉拿著那盒子走了出去,走到伏案辦公的牧長燭旁邊,伸出腦袋。
“長燭,這個是什么我能拆嗎”
牧長燭正在看下一季度的ai產品發布策劃案,忽然,絲絲縷縷泛著極淡的草莓香的氣息伴隨著白肆玉的清朗好聽的聲音一起砸落在了他的桌子前。
等下一秒牧長燭看清了那東西是什么,頓時手指一顫aaadquo來aaa看最新章節aaa完整章節”
白肆玉沒看出牧長燭有什么不對勁,牧長燭一直都是遇到任何事都不怎么動聲色的,還在問“這個我聞著香香的,是不是護”
“咳咳。”牧長燭輕輕一個咳嗽,打斷了白肆玉,拿起那個盒子塞到了辦公桌的抽屜里。
“這個是我幫我姐夫買的東西,暫時放咱們這兒的。”牧長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有種說不出口的羞澀,他拉起白肆玉來到沙發旁邊,讓白肆玉坐下吃夜宵。
“阿玉,這些你再不吃就涼了,等你吃完了我就忙完了,咱們一起回家。”
“嗯。”白肆玉乖乖點了點頭,有點不好意思。
要是早知道那是牧長燭幫他姐夫帶的東西,他就不拆了啊。
他又不是窺探隱私狂魔
白肆玉吃夜宵的時候,牧長燭悄無聲息進了休息室,把那些東西都收拾到了另外一個柜子里。
然后一臉正色地出來,繼續開始看文件。
只有耳廓后露出一抹沒人看見的薄紅
牧長燭忙完已經十一點半,白肆玉和他一起離開時,整座集團大廈幾乎都快黑了,只有零零星星的加班人員在挑燈夜戰。
因牧長燭的吩咐,杜午早早把車從停車場開到了大廈一樓門口等著。
兩人上了車,很快就消失在了大街上,沒有注意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從街對面探出,手里有什么東西還閃了兩下。
陰暗的地下室里,一個身形佝僂的金發男人彎著腰,嘴里咀嚼著干巴的酸面包,布滿膿皰的丑陋臉頰猙獰又陰暗,那黑紅的膿包從臉上一直散布著滿眼到脖子,并且一直往下延去
埃文森萊斯特已經沒什么活的希望了,茍延殘喘這個詞用在他身上都多了,唯一支撐他的就是要看那個白肆玉和牧長燭死
自從那個以秦稚為陣引、咒力指向白肆玉的詛咒大陣失敗,萊斯特家族遭受滔天反噬,大損了根基,縱使他和爺爺等人用了大量人命去抵抗反噬、成功恢復了身體,也抵不住生意上的節節潰敗,尤其國政府還從他們萊斯特家族里征了幾位大師去c國,要置白肆玉于死地,他們大力支持
卻沒想到那些位于國頂端的頂級大師也被那白肆玉
一一弄死了去
萊斯特根基徹底大損。
可這還不是全部。
他們萊斯特家族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遭遇了難以想象的商業和名譽上的圍攻,各種隱藏于地下的黑料被曝光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生意也被蠶食,短短時間面臨破產清算的下場,他爺爺被活活氣死,他和其他幾個叔伯兄弟想要轉移財產,結果好像被人在家中安了眼,步步受限,步步被曝
最后他們除了一點珠寶,居然什么都沒留下,還面臨了很多人的報復。
比如之前他玩死的幾個少年少女,在曝光后就有人拿槍沖進他家,說要報仇
他好不容易才逃脫下來,可又不知怎的,渾身開始長各種業瘡,疙疙瘩瘩黑紅泛膿,像極了曾經遭遇反噬時的模樣,可族里養著的那些大師早就不知跑哪去了,他想找人幫他用人命來填補,也無法進行
事到如今,他已經無比清楚他的末日到了。
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恨
他要那些人死,尤其是罪魁禍首白肆玉以及那個聯合其他資本毀了他萊斯特一族百年家業的牧長燭。
萊斯特家族是崩塌了,但不代表他什么都查不到
牧長燭為了那個白肆玉大費干戈,跨國弄他,他可不信這兩個人是單純的朋友。
呵
c國不是國,他可聽說c國同性戀根本上不得臺面,他要他們臭名照顧,人人得而誅之
白肆玉和牧長燭沖完澡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看到牧長燭特別自然地一邊擦頭發一邊來到他的臥室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白肆玉還是臉熱了起來,心跳得怦怦快。
牧長燭特別自然地走過來,拿起白肆玉手中的吹風機,溫柔地把白肆玉拉到自己的懷里“我給阿玉吹。”
白肆玉胸膛下面鼓點急促,他感受著背后寬闊高大的熱源微微包裹過來,耳朵和臉漸漸變紅,牧長燭動作溫柔細致,很快就把他的頭發吹干了,可那溫熱的風依舊沒有停。
白肆玉想轉頭說不用再吹了,一轉臉卻被牧長燭深深吻住。
深藍色的吹風機掉落,白肆玉被環抱著倒在了床上,牧長燭的身體將他包裹,雙手撫摸上白肆玉的臉頰和腰窩
夜燈昏黃,水色氤氳。
白肆玉很快被帶著陷入熱烈溫柔的漩渦,他微微蜷縮著,眼神迷蒙地看著包裹住他的這個人,看著逐漸模糊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