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這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周炔手沒忍住一個哆嗦,什么這個大太監要親自守著自己
“陛下動了,陛下方才好像動了。”
周炔他沒有。
宋離立刻湊到床邊
“如何陛下醒了嗎”
周炔一本正經地裝死。
眼看著宋離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終于有一個太醫跪了下來回話
“臣等已經用了法子,陛下還未醒來,臣這里倒是還有一個民間的土法子,只是臣不敢擅自做主,還望娘娘,督主示下。”
“什么辦法”
“是,是用金汁潑灑在病人的臉上,有些人便能醒來。”
那太醫說完這法子就立刻磕了頭,周炔還沒有反應過來,金汁什么是金汁這古代不會是要用什么煉丹的水給他潑在臉上吧那可不行。
孟太后都是一愣,宋離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無論如何李崇不能死,他只是遲疑了片刻便立刻出聲
“此時救治陛下乃第一要務,去準備吧。”
那太醫連忙磕頭退下,周炔有些發毛,到底什么是金汁
孟太后在那小太監端著一個瓷壇進來的時候便用手帕捂住了嘴,快步出了內室,宋離倒是不躲不避,就站在床邊。
小太監到了床邊才掀開了那瓷壇的蓋子,一股無比熟悉又無法忍受的味道直沖屋內各人的鼻腔。
周炔幾乎是立刻便反應過來這金汁是什么了,我艸
就在那小太監顫著手要將這金汁倒在陛下臉上的時候,床上的人嗆咳著睜開了眼睛
“陛,陛下”
周炔只怕他這眼睛睜的慢了一瞬這金汁便倒在了他的臉上,那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他這一醒來,把一邊本就戰戰兢兢的小太監嚇壞了,手一抖好懸沒有將里面的金汁撒出來,周炔只覺得血壓都高了
“出去。”
他這一醒,屋內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孟太后都從外廳進來了,周炔現在的臉色是真的不好,而且不是裝的,他這一起身頭上的傷口鉆心一樣的疼,早知道這么疼,他肯定不會撞那一下子了。
“崇兒你醒了可叫皇伯母擔心壞了。”
皇伯母看來這太后和原主確實不是親母子,心下了然之后,周炔的面上是一片茫然,身體還往后退了一下開口
“你是誰”
這一句話,讓屋子都寂靜了片刻,宋離微微皺眉。
“崇兒,你不認得皇伯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