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為什么他碰不了
難道這塊木牌認蘇念為主了,所以不允許任何人搶走嗎
憑什么蘇念總是這么好運
他恨恨地瞪著熟睡中的蘇念,咬了咬牙,轉身退了出去。
他需要重新規劃一下,怎么把小桃木牌從蘇念手中搶過來。
另一邊,一只奶牛貓熟練的穿過長滿玫瑰月季的小道。
這里很黑,黑到只有天邊月亮灑下來的光輝與他那雙冷幽幽的貓眼。
他的身后,原本應該長著尾巴的地方,此時卻是長著好幾根黑色的觸須,似乎正綁著什么東西,在拖行間留下了一路的暗紅色血跡。
奶牛貓一直走到一棟別墅門口,別墅的大門沒有完全合上,他用腦袋頂開門,意外地對上了一雙金綠色的獸瞳。
他頓時高興地走上前,垂頭匍匐在地,語帶雀躍的恭敬說道“主人,您醒了。”
奶牛貓看著小,聲音聽起來也很小,還帶著少年未曾變聲的清脆。
別墅里很黑,連月光都不敢照進這里面,唯有奶牛貓能勉強看到里面的場景。
別墅的一樓很空蕩,男人正從蜿蜒的樓梯上下來,他的身材頎長高大,一雙金綠色的獸瞳中滿是冰冷的寒霜,沒有一絲的情緒與情感,只有無盡的壓迫力。
那是一種,凌駕于所有種族之上的,頂級捕食者天生具有的睥睨與不屑。
他所走過的地方,哪怕以奶牛貓的眼力也看不到,只有一片濃重的黑暗,任何光芒都不敢折射進去。
他似乎心情不太好,那雙冷冷的金綠色獸瞳半睜半合,聽到奶牛貓的話,懶懶地抬起了點,問道“你身后是什么”
聲音冷如冰泉,沉如琴音。
奶牛貓將身后拖著的東西放到了自己面前,黑色的觸須松開,露出了幾個身受重傷的人與怪物。
他垂著頭恭敬地說道“是潛進族落的觀察者,屬下正要帶去費林那里審問”
話還沒說完,面前的人與怪物已經膨脹爆炸成一片片血霧,奶牛貓身手矯健地避開,連一點血跡都沒有沾上。
他落地時,便聽到男人的聲音重新響起“以后看到這種,直接殺了。”
“還有,夏城那邊又出了幾個不安分的,把他們也處理了。”
夏城
奶牛貓的耳朵不自覺地折成了飛機耳。
現在居然還有怪物敢到夏城搗亂,難道不知道那里住著位小祖宗嗎
難怪主人今天心情不好,肯定是哪些怪物對小祖宗動了壞心思,被主人察覺到了。
奶牛貓那幾根尾巴不自覺地夾了起來,連忙應道“是。”
因為垂著頭,奶牛貓只能看到黑色的地面與逐漸消失的血跡碎塊。
男人沒有再說話,整棟別墅只有男人下樓梯時,木板發出的“吱呀”聲,在這空蕩黑暗的地方顯得格外詭異恐怖。
奶牛貓見此,知道主人沒有需要吩咐的,便安靜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