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變相的種族隔離,當然是一種很高的手段,至少幾十年內都很管用。”謝菲爾德沉默了一下慢吞吞的道,“這是祖父的提議么,相信當初的反對者很多。”
這不過就是后世南非出現過的事情,被他所謂的祖父移植到了南北戰爭時期,實際上在南北戰爭還沒開始,相關準備就在進行。打完了才正式施行,這種操作最大的效果么,其實就是惡心了一下打著解放黑奴旗號的楊基佬。
畢竟解放黑奴旗號下的實際操作,就是要強奪南方種植園經濟下的黑人做工人。對南方的種植園經濟而言,黑人是重要的財產組成部分。種植園主的身價和黑人的多少是掛鉤的,雖然南北戰爭的道德制高點被北方占據,可謝菲爾德直接如此操作了一番,避免了謝菲爾德家族在戰后遭到毀滅性打擊。
在這個時代這是非常有用的,要知道現在距離黑人做市長還遠著呢,后世美國對國內黑人的平權,外部背景是蘇聯如日中天,不斷利用黑人進行搞事。合眾國可不在乎非洲黑人國家怎么罵自己,要是最大敵人老這么做的話,那就必須要聽聽了。
別管這明顯是從南非學的招數多么用心險惡,現在的事實就是,要廢奴的楊基佬只是隨便說說,第一個黑人市長出現的確實是德克薩斯。
“你的祖父任何時間都從容不迫,按照他的話來說,只要有時間,什么逆境都能扭轉。可惜了,他只是輸給了運氣。”安娜貝爾眼角含淚自語道,“就差一顆子彈。有時候我都覺得是不是報應,也許是我的錯,當初不應該把你伯父弄的鉛中毒。”
這句明顯有家族秘史的話,讓謝菲爾德的耳朵都豎起來,不過安娜貝爾沒有多說,而是話鋒一轉道,“要是你祖父活著肯定會笑我,他其實從來不信什么上帝。”
“理解!”謝菲爾德點頭,從莊園明顯一些遺留痕跡就能看出來,這位前輩的國籍和自己應該是相同的,莊園里面養的中華田園犬可以作證,連養狗都會想辦法從國內弄的人,這個特征是非常明顯了,中國人嘛,肯定不會信上帝了,上帝上帝都是狗屁。
“我老了,不能像是你祖父說的,有時間就能反敗為勝了,你父親在巴黎流連忘返,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他不餓死就行了。伊莎貝拉是一個女的,能不能報南北戰爭的仇,讓楊基佬低頭,就看你了,學業完成之后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祖母會支持你的,家里有傳統,先計劃一下,把你的想法寫下來給我看,在回大學畢業。”
謝菲爾德撓了撓頭看著老佛爺,這就算開始了?沒了丈夫的女人這么可怕?祖父是從什么地方發現了這么一個極品?弱弱的道,“十分欽佩祖母和祖父的愛情,真想要聽聽你們倆的故事。”
“他當初就是一個青年農夫,去我家的市場買勞動力,還討價還價,和一般的青年不一樣,滿嘴說著歪理邪說,但想一下還有點道理。”安娜貝爾帶著回憶的笑容慢慢講,時間過得很快,馬車就回到了謝菲爾德莊園。
“母親,威廉這個年齡,能發展生意么?”伊莎貝拉有些擔憂的道,“歲數小了點。”
“你父親這個歲數,正好繼承了家業。”安娜貝爾看了一眼小女兒道,“沒什么不可以的,平民創業失敗一次就完蛋了,而我們這種人,完全可以重復創業很多次,只要抓住一次機會,錢生錢就能恢復巔峰,巴西那些種植園主就不明白這個道理,非抱著種植園不放。發過去電報了么?”
“發過去了,不過巴西不同于國內,那邊的種植園主接到消息,還需要一段時間。電報到了巴西,也要通過交通工具傳遞到他們手中。”伊莎貝拉點頭,猶豫了一下道,“北方有客人要來這里一趟,是為了石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