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迪克西人可比楊基佬有國際觀多了,畢竟北方工業品根本賣不到歐洲。要不是關稅撐著,連本國居民都不愿意買。
他自然是主要為自己的家庭辦事,至于什么合眾國的立場,國務卿嘴里的美國世紀。這當然也十分重要,不過卻沒有自己家的事情重要。
“要不是沒時間,我還真想去一趟華爾街。”輪船啟動,謝菲爾德看著越來越小的紐約,深深感到不怎么遺憾,大不了回來再看,又不是看不到了。轉身回到客艙,他漫長的海上漂泊日子才剛剛開始。
哇!輾轉反側的謝菲爾德,深深明白了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意思,作為第一次出海的他,有些許的不適應一點都不奇怪,也許是海神在冥冥當中告訴他,得加錢的重要性。
馬上就有客輪的侍者進來,作為一**五年的頂級客輪,這艘船的侍者也表達了自己的專業性,沒有一點不耐的意思,要是不收小費就更好了。
“小費簡直是合眾國的毒瘤!”謝菲爾德擦干凈了嘴,實在不想在客艙當中繼續適應海洋,起身準備找一個大一點的空間,哪怕是吹吹海風呢,說不定還能吟詩一首。
作為這個時代的頂級客輪,里面自然也有寬敞的大廳讓人翩翩起舞,不過那屬于英國紳士的運動,不巧的是,從紐約起航的客輪上,幾乎都是合眾國的公民。幾個混血長相的男女在當中跳著拉丁舞,扭動著曼妙的身姿,隨著音樂揮灑青春。
這就讓謝菲爾德大失所望,不過大廳當中人數眾多,可見并不是合眾國的人民錯了,他才是格格不入的那個人。
“是康納他們!”身后的黑金職員指著二十多米外的一個角落開口道,那個位置距離拉丁舞的舞者更近,謝菲爾德瞟了一眼點頭道,“知道了,不要打擾他們。”
在幾個職員的跟隨之下,謝菲爾德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直接就被擺放的酒吸引目光,心里想著,是不是我喝醉了,枯燥的旅途會減少一些?
正準備付之于行動,一連串摔東西的聲音就傳入耳中,轉頭就見到了救世主同名的約翰康納一群人,擺出了躍躍欲試的姿勢,似乎準備和對方來一場格斗比賽。
“真有這么巧?”謝菲爾德不耐煩的站起來,走向兩群人的對峙地點,身后的黑金職員自然是不敢怠慢,紛紛站起來,手上都已經伸入口袋準備應變。
短短二十米的距離,就已經快從嘴炮進展到要動手的地步,直到謝菲爾德一行人的加入。約翰康納一見到來人,才回過神來不出聲。
聽了對方兩句話,謝菲爾德才咧著嘴道,“就算是相隔二百英里,我都能聞到楊基小偷身上的惡臭。怎么回事?”后一句話問出口的時候,目光已經落在了約翰康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