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不回的離開,謝菲爾德還要去尋找別的公司,什么西門子、克虜伯、毛瑟都在范圍之內。這年代的德國首富是不是克虜伯呢?但新世紀初肯定是,一個國家的首富竟然是軍工企業的老大,可想而知那時候的德國瘋狂到了什么地步,大炮比黃油更重要,德國人可是親身實踐過的。
克虜伯家族在埃森,也是魯爾區的一部分,克虜伯和毛瑟,一個依靠大炮一個依靠步槍,打造了這個年代的德意志帝**隊。
“其實我準備和德國人談談農業合作的問題,德國人可能并不知道,他們這個國家的短板并不在工業領域上,工業當然是很重要,但農業上的短板要是暴露,這可是要命的。”謝菲爾德一邊燒水,一邊對著剛回來的約翰康納道。
第一次世界大戰當中,德國在第二年就爆發了糧食危機,德**隊就是在國內糧食產量不足的情況下,又硬抗了三年多的時間。這固然是可敬可佩,不過也挺慘。
明人不說暗話,謝菲爾德心中的德粉情節發作,希望幫助德國人補齊短板。德國的領土自然是沒有法國人的土地肥沃,不過也沒有差的太遠。只要挖掘一下潛力,并不是無法支撐兩線作戰。
現在的世界第一農業出口國是誰,自然是美利堅合眾國,謝菲爾德的家庭注定他在這個領域有發言權,就憑整個德克薩斯州的五千萬頭牛,還有占據全世界小麥四分之一的產量。在農業領域,謝菲爾德完全可以掐腰對任何人大聲說話。
“我們什么時候出發去柏林!”約翰康納計算著時間,詢問謝菲爾德如何同國務卿匯合。
“等安妮病好了再說!”謝菲爾德端著水壺,擺著一副臭臉進入了房間,房間布置在謝菲爾德眼中算是不錯,不過安妮是巴黎人,自然對德國人的品味不太欣賞。
“來到德國就病了,耽誤我的行程!”謝菲爾德咧著嘴角叫安妮起來,他來早了這么幾年,拜耳公司的阿司匹林還沒有問世,至于其他藥物的功效?先吃了在說,肯定比美國的藥物強。
說到這個問題,長時間以來合眾國的醫藥都是從歐洲進口的,在這件事上歐洲的帝國主義國家真是黑了心腸,經常往進口藥物里面摻假藥。簡直把合眾國當成了后世的印度。賣的還貴又摻假,在這種情況下合眾國的愛國資本家自然不能允許,于是對歐洲藥品進行大量的仿制,隨時準備實現彎道超車。
不過現在有如此遵守規則,尊重知識產權的謝菲爾德在,回國之后必然是專利大棒招呼上,“就是因為德國的空氣不好!”安妮楚楚可憐的靠在謝菲爾德懷中,有氣無力的接過了水和藥,還不忘記抱怨道。
其實我在懷疑你裝病,只不過沒有證據!謝菲爾德哼哼啊啊的拍著女孩的后背安慰道,“你就不應該過來,現在有病了又鬧人。”
“我是伯爵女兒,你要照顧我……”安妮不依不饒的拽著謝菲爾德道,“陪我一會。”
“伯爵女兒怎么了,你知不知道我家在一些國家也是有爵位的。”謝菲爾德很無奈的道,:“如果我去伊斯坦布爾,妥妥的一個阿斯卡里。都要被尊稱威廉帕夏。誰還不是貴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