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麥克海爾,你的落戶可以在休斯頓,德克薩斯的劃分是有拉丁裔的。”謝菲爾德的身體都快陷入沙發當中,有氣無力的道,“這樣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沒有什么為難的地方吧?”麥克海爾有些遲疑的開口,合眾國的環境確實挺惡劣,和巴西國內真的是完全不同。
“有什么為難,德克薩斯還有印第安人呢。法律在大部分面前很管用,但在有些人面前沒這么管用,你看弗吉尼亞那邊這么注重膚色,誰不知道作為第一塊英國殖民地,很多大人物都有印第安血統?”謝菲爾德擺擺手渾然不在意的道,“聯邦制度都是印第安人的,你見過幾個人提及?”
聽了謝菲爾德的話,麥克海爾算是放下了心,嚴格來說他的膚色問題真的不嚴重,只不過因為母親屬于拉丁人的普遍長相,在合眾國才比較扎眼。
“威廉,說實話,你的態度才算是真正讓我放心了。”麥克海爾松了一口氣,轉而問道,“安妮小姐呢,是去上學了么。”
“有一封巴黎的電報,她去接了!”謝菲爾德活動了一下肩膀疲憊的道,“不過看時間也應該快回來了!”
過了一會兒麥克海爾便離開了橡樹莊園,臨走的時候留下了禮物,謝菲爾德打開一看,一整盒雪茄,咧咧嘴道,“我又不抽煙,其實試試也行。”
“你怎么了?”等到安妮回到橡樹莊園,就見到飄飄欲仙的謝菲爾德,皺眉道,“喝了?有件事你看一下,沒有你的首肯我不好回復。”
“什么東西啊!”謝菲爾德接過來電報,一目十行的掃了一遍,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當中,一雙賊眼提溜轉,似乎在思考些什么,脫口問道,“顧拜旦和你家的關系怎么樣?”
“原來都是保皇黨的成員,他是貴族出身,不過我了解不多,只是我父親還活著的時候有過交際!”安妮皺著繡眉慢吞吞的道,“不過他在貴族當中是一個異類,總是主張什么運動的事情,說什么體育強國。”
這在貴族當中才不是異類呢!謝菲爾德翻了一個白眼,他就沒見過吃不飽飯的乞丐關心體育,不過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好處。而且好處還不少!
多好一個立人設的機會?這是謝菲爾德等都等不來的機會,體育是最能凝聚人心的機會,尤其對現在合眾國。不過國家的事情和謝菲爾德無關,他只知道自己可以出名,還是非常廉價的就能得到知名度。
這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機會,操作好了,這又是國家能為我做點什么的典范。還不用付出什么代價,代價都是運動員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