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建立在國內壓力能夠釋放出去的基礎上,把壓力釋放出去,沒有點國際觀的企業是做不到的,而謝菲爾德家族就可以說很有國際觀。
等到監獄長,一個四十多歲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過來,謝菲爾德就當著伊迪絲洛克菲勒的面,毫無避諱的問道,“最近監獄里面沒什么搗亂的吧?”
“威廉少爺放心,平時他們鬧一鬧就算了,現在正在有事情要忙的時候,趕在這個時候不老實,我一定讓他們后悔做人。”麥克亞當斯一個挺胸,仍然沒有讓自己的將軍肚下去一些。
帶著善意的笑容伸手拍了拍監獄長的肚子,謝菲爾德溫和的開口道,“你沒事也要運動運動,別什么事情都讓獄警去做,出出汗也是好事。”
簡直就是一副關愛下級的典范,但是話鋒一轉詢問道,“三個月前你說墨西哥裔的犯人不老實,現在看來還可以,沒出什么麻煩。”
“總說自己是冤枉的,一群罪犯冤枉什么?這些偷渡過來的墨西哥佬就是欠揍,多揍幾次就老實了。以后我一定會親自動手,多運動運動。”說到最后,麥克亞當斯帶著討好的笑容道,“少爺這么關心我一個小人物,讓我太感激了,同時向老夫人問好。”
“祖母很好,私營監獄才只有三個,兩座男子監獄是收入的大頭,你好好在這里經營,祖母自然是非常清楚!”謝菲爾德勉勵了一下麥克亞當斯,同時催促了一下工程的進度,“感恩節之前,大體框架完工應該不成問題,別耽誤過節。”
“保證完工!”麥克亞當斯甚至在謝菲爾德面前敬禮,才挺著大肚子搖晃著離開。
伊迪絲洛克菲勒久久沒有說話,正在消化受到的沖擊,謝菲爾德拉著她往回走,淡漠的道,“其實很多犯人是德克薩斯騎警從邊界抓的人,說實話,在監獄人口不足的時候,很多墨西哥裔犯人真的是冤枉的,當然了,沒有大項目的情況下這些人不能白養,正義的法官們總能找到他們冤枉的證據,再把他們放回去,需要的時候再抓。”
“這樣既能讓回去的墨西哥人散播恐懼,阻止偷渡者,又能獲得免費勞動力,一舉兩得。”謝菲爾德解釋著其中的關鍵之處。
“這不就是南北戰爭之前,你家在非洲做的事情么。”伊迪絲洛克菲勒搖了搖頭,似乎第一次認識謝菲爾德。
“別這么說,這都是為了守護合眾國的邊界。一種小手段罷了!”謝菲爾德毫無羞愧之色的反問道,“洛克菲勒家族大力介入醫藥業,雖然我對醫藥業沒有什么認識,但是有一個基本事實還是知道的,藥品一定要試藥,試藥的對象最好是人類,因為制造出來就是用在人身上的,親愛的伊迪絲小姐,你家是用動物試藥還是用合眾國的公民啊?”
一只手突然伸到了伊迪絲洛克菲勒面前,嚇了她一跳,一抬頭就見到謝菲爾德開口自我介紹,“重新認識一下,威廉謝菲爾德。”
“伊迪絲洛克菲勒!”伊迪絲洛克菲勒伸出手,她現在知道重新認識一下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