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謝菲爾德擠出一絲苦笑,伊迪絲洛克菲勒怎么總有一種自己是絕世大美女的錯覺,拋去時代照相濾鏡,她也只能算是一個七分女,頂多在一個班里面算上不錯。
“別鬧了,現在出去顯得太刻意,就好像我在這里養了一個小的一樣。”伊迪絲洛克菲勒端詳了謝菲爾德半天,從衣柜里面找出來一只領結給謝菲爾德帶上,還沒忘記叮囑道,“我最近新買的,不是麥考密克的。”
伊迪絲洛克菲勒說話的時候已經不再聲稱丈夫這種詞匯,不過謝菲爾德恰好在想著別的事,竟然給略過去了。
臨近中午,威廉·麥金利在仆人的引領下進入了別墅,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茍。五十多歲的威廉·麥金利已經當過律師、縣檢察官、眾議員和州長。算是一個資深的政客了。這個年齡對于一個政客來說并不算老,還屬于可以大展宏圖的年齡,肯尼迪、拉鏈頓那種總統終歸是少數。
作為一個未成年,謝菲爾德自然還沒有什么視力問題,一眼就記住了威廉·麥金利的相貌,一下子腦海當中就閃過了一個人的名字。大英帝國的埋葬者丘吉爾。威廉·麥金利的長相就很像是年老之后的丘吉爾,棱角分明、目光迫人,加上一絲不茍的發型,似乎是一個很強勢的人物。
只是在真正的見面之后,威廉·麥金利卻用尊重不失禮貌的表情,熟練的和伊迪絲洛克菲勒打招呼,“上次我見到約翰的時候,伊迪絲還是一個淑女,現在都已經是芝加哥第一夫人了。”
“我不是什么芝加哥第一夫人,我只是伊迪絲洛克菲勒。”伊迪絲洛克菲勒不慌不忙的糾正了一下,然后邀請威廉·麥金利進屋坐下,還不忘記介紹謝菲爾德道,“這位男士是謝菲爾德聯合公司的繼承人,他本人很少離開德克薩斯,目前正在芝加哥開戰業務,暫時住在我這里。”
比起伊迪絲洛克菲勒的落落大方,謝菲爾德眉頭一皺,他怎么一種屁幾萬附體的感覺。
“唔!”這種介紹讓威廉·麥金利不知道如何接口,合眾國公民一直都崇拜敢走上戰場的政客,他自然也是軍人出身,南北戰爭時期參戰,最后以少校軍銜退伍。隨著仕途順利,他自然對扎根于德克薩斯的大地主了解一二。
他還知道謝菲爾德家族,只是在戰后低調了十年左右,隨著民主黨在南方各州反攻,很快就急劇恢復實力,并且和民主黨人深深綁定。自己是共和黨人,而且有志于作為總統候選人出現,這樣一個人出現在伊迪絲洛克菲勒的家中,一時間威廉·麥金利思緒萬千,竟然有種心亂如麻的感覺。
“威廉謝菲爾德,見到威廉先生很令人高興,聽聞州長先生在銀行業小有成績和人脈,相信現在一定會共和黨內部的初選信心滿滿了。”謝菲爾德主動伸出手和威廉·麥金利握在一起,合眾國的權錢政治可謂是源遠流長,從建國時代就已經開始了,哪個候選人的資產不是遠遠超過普通公民的家產,這都不是一個問題。
“雖然我有志于在政治上展現更大的抱負,為整個合眾國的公民們受益,但是對手也是很強大的!”威廉·麥金利微微點頭,其實想要從謝菲爾德的口中套出來一點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