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合眾國被排外情緒籠罩,謝菲爾德提及的幾個族群,都是非常拉仇恨的族群。亞洲方面自然是不用多說,那都是眾所周知的原因。
而意大利人、愛爾蘭人和芬蘭人,也都是幾個被普通公民特別注意的幾個族群。白人從來都不是一個整體,這幾個族群被英德為首的廣義上的日耳曼人,還有法國人認為并不是純正的白人。在不同的時間段當中,被認為和亞洲的黃種人是一樣的。
這種鄙視鏈在歐洲就存在,只不過是傳到了合眾國,早期的華工一般沒有伴侶,少數有伴侶的女方都是愛爾蘭人,目前就是這么個情況。
按理來說斯拉夫人也應該在鄙視當中,不過誰讓帝俄不是那幾個小國呢。對斯拉夫人的鄙視處在心里鄙視但不會說出口的階段。白人也是會看菜下碟的,帝俄在弱小也不是意大利、愛爾蘭這樣的小國,自然不敢太放肆。
帝俄丟人的時候,可能看斯拉夫人的笑話就多一些,要是俄羅斯人的國家很強大,那俄羅斯就是歐洲秩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國際秩序的維護者。目前日俄戰爭還沒有爆發,歐洲人對帝俄龐大國土和海量的軍隊還是有些畏懼的。
來到洛杉磯的第一個夜晚,謝菲爾德的前半夜就在看資料的過程當中度過。而伊芙琳就是個見證者,對這個比自己還小一些的男孩深感欽佩,一個勤奮的男人。這就要看怎么說了,謝菲爾德有愛好,但要看讀什么,文學可以,數理化讀不進去,純純的偏科生,但就算如此已經足夠欺騙剛認識的外人了。
不過這個剛剛還是列車員的助理并不太稱職,進入后半夜是被謝菲爾德搖醒的,看著雙眸滿是迷茫的伊芙琳,謝菲爾德好笑道,“你也真的睡得著,就算我想對你做點什么,可能你都不知道,說你太單純呢還是太蠢呢?”
“抱歉,我一時沒注意就睡著了。”伊芙琳迷迷糊糊的開口,看著身上的男士西裝,心中一暖道,“而且老板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你可千萬不要這么想,沒有任何男人在這種場合值得信任,除非他是你爸爸。”謝菲爾德撇嘴,上一個這么信任他的是伊迪絲洛克菲勒,覺得怎么撩撥都不會出事,最后還是進入了負重前行階段。
事實上在伊芙琳醒來之前,謝菲爾德已經用了十分鐘的時間,觀摩了一番這個列車員助理,雖然也說不上是人間絕色,但就是怎么看怎么順眼,仿佛身上有種很干凈的氣質。他記得后世網絡上形容一種叫做初戀臉的詞匯,和伊芙琳這樣就很相似,不需要什么濃妝艷抹,就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
“幸虧是碰見我,不然的話你讓人賣了都不知道。”謝菲爾德那種日行一善的感覺又出來了,拯救了一個即將被社會大染缸玷污的靈魂,想想都覺得自己偉大。
他肯定不會把一個女孩賣掉,不是什么道德問題,而是環境變了,從前種植園需要勞動力,勞動力交換買賣有利可圖。現在沒有這個環境,勞動力已經不值錢了,他又不做皮肉生意,自然人力就沒有了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