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女性么?”伊芙琳的紅唇撅起來,簡直能掛拖油瓶,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這是我們家的傳統,很多公司管理都是女性,南方各州人口本來就只有北方的一半,拋去黑人,就只剩下了北方的四分之一,內戰之后男人稀缺,德克薩斯的情況還不算太嚴重。當然現在的人口已經恢復正常了,很多黑人也離開了南方。”謝菲爾德解釋著原因,那個時候的南方各州做一個男人是非常幸福的,并不缺乏想要嫁給你的女性。
因為戰爭之后必然男少女多,加上謝菲爾德家族的家主也沒了,自然就形成了大半公司管理都是女性的現狀。
當然這和謝菲爾德本人的選擇無關,潛意識當中他也是重男輕女的,認為女人不可能像是男人一樣可以當牲口用,只能安排一下不太勞累的工作找平衡。
再者貼身助手是一群爺們,這并不符合后世先進的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的現代經驗。
現在謝菲爾德已經初步體會到了,當初舉家搬遷德克薩斯的艱難,哪怕知道光明的未來會等著你,可下定決心還屬于另外一回事,面對這個年代的大西部,謝菲爾德還是要繼續艱苦奮斗,負重前行。
而且他面對的局勢實際上并沒有寬松多少,甚至在政治層面上還要更惡劣一點。當初舉家搬遷德克薩斯的時候,那是民主黨如日中天,連戰連勝的時候。合眾國長久的在民主黨的控制之下。
現在則完全不同了,實際上就算現在克利夫蘭總統是民主黨人。可通過歷次選舉來看,民主黨是打不過共和黨人的,民主黨的歷次選舉態度非常簡單,就是穩固南方迪克西州的同時,在中西部能偷幾個算幾個,偷多了就贏了,沒偷到就老實的做在野黨。
就連克利夫蘭總統的任期內,他真的按照歐洲那種多黨選舉,是不可能做總統的,此次按照人數計算都輸給了共和黨人。
而現在的加利福尼亞就在共和黨的手中,顯然民主黨在上次選舉的時候沒有偷雞成功。
不過這種優勢可以忽略不計,大西部在十九世紀末的合眾國政治版圖當中不算什么,人口非常的少,并不像是二戰之后,是兩黨重點爭奪的地方,往往起到了一錘定音的效果。
加利福尼亞人也沒有在民主黨和共和黨當中有什么傾向,從伊芙琳口中,謝菲爾德聽到的選舉描述很有意思,很多時候就是加利福尼亞工人黨那種組織,才是投票最為熱衷的群體,類似伊芙琳的家庭對選舉不太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