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秋后算賬晚了一些,謝菲爾德也可以用這個人的命,警告一些后來者,不要亂說話,辱罵聯邦政府是你的自由,但你不能對國家的統治者指著鼻子抨擊。
相信現在更多的工人階級領袖,應該知道了溺水而亡的科尼,并且做出正確的選擇。相比較于警察局的草草收場,表示這就是一個正常意外,一些已經見面的工人代表,應該明白學會以后如何和資本家相處,畢竟阿卡姆精神病院幾乎已經建造完畢了,謝菲爾德要是把這些社會邊緣群體放出來,那是什么意外都可能發生的。
“啊……”伴隨著長長的哈欠,謝菲爾德伸了一個懶腰,慢吞吞的站起來看向遠處平整土地的華工,對于目前的進度他還是頗為滿意的。
雖然華工是非法移民,作為合眾國的精英謝菲爾德也確實在犯法,不過犯法也要有犯法的能力,踐踏法律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么?他不過是提前做了一百年而已。
褪去身上疲憊,謝菲爾德手插褲兜的沖著約翰康納夸獎道,“干得不錯,有些時候我就是討厭這些混蛋,明明我們這些正經的公民還沒說什么,這些本身剛剛洗白的非法移民,總是代替我們做出決議,不過這樣我同樣可以反其道行之,墨西哥裔的非法移民指責華工轉移矛盾,這次我也可以用華工擋住他們越界的路線。”
“老板,這些華工確實很勤奮!”約翰康納又不是加利福尼亞人,自然對這些華工沒什么明顯的反感,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反感的群體太多了,華工只不過是其中一個。
“確實,要不怎么會使用他們呢?”謝菲爾德目光當中閃過一抹復雜,開口道,“還有日本朝鮮、越南,這些國家的人都有種意志力,這種意志力遠遠超過其他族群。他們可不像是黑人這么好對付?”
午飯時間,所有雇工都在吃飯,謝菲爾德自然也不例外,作為一個可以顯示自己寬容的老板,他甚至和張德慶攀談起來,知道這位能夠識文斷字的飯館老板是個江西老表。也曾經嘗試考取過功名,但是連秀才都沒有考上。
其實謝菲爾德心中對江西老表并不是很有好感,因為明明一個革命老區,卻好像沒什么效果,重男輕女思想嚴重,彩禮也是后世共和國網民吐槽的對象。也不知道怎么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老板,其實我們只不過求的是安穩的生活而已,不知道為何遭到排斥?”張德慶覺得謝菲爾德似乎不像是一般的白人這么排外,也就多說了兩句話。
“你的家鄉十分之一甚至更多的人口是從來沒見過的族群,你會高興么?”謝菲爾德不慌不忙的反問了一句,“按照你們的話來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個國家永遠不可能把你們當成自己人的,就算是以后不明著用法律來限制,也有很多其他的辦法。最終你們這些在合眾國的人,會兩面不討好,所以我建議,你們在這里工作幾年還是要想辦法回到自己的國家,這對你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