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捐款唄?還能怎么樣?”伊迪絲洛克菲勒眼中閃過一絲輕視,“誰知道她們用這些錢干什么,最終錢會被怎么用掉。”
“你拒絕了?其實也不用這么直接拒絕,只要答應我兩件事,捐款不成問題,讓我出錢養著這些女權領袖都不是問題。”謝菲爾德帶著笑意道,“第一件事,就是讓女人游行的時候抽煙,要我的煙草公司生產的女士香煙。第二么……”
“我已經和幾個女權組織者說了,說可以把抽煙作為反抗男女不公的象征,她們說要考慮一下!”伊迪絲洛克菲勒說到這催促道,“第二是什么,你到是說啊。”
“第二么,如果把現在合眾國的公民階層分成幾個等級,男人確實比女人強勢,按照種族來分的話,白人又比黑人強勢許多,所以黑人女性應該是目前合眾國的最底層,過著最為艱難的生活,難道女權運動不關心這一點么?可能真不關心,不過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可以牢牢站住道德制高點,同情弱者就同情最弱的,不是么?”
謝菲爾德滿臉的悲天憫人,口中滿是沉重,一點一點的步入正題循循善誘道,“不能說是全體,絕大多數的黑人沒有什么家庭觀念,既不結婚也不組建家庭,黑人男性那個德行,你是楊基人,遠不如我們迪克西人了解。既然沒有結婚也沒有家庭,那人口規模還在不斷膨脹,你猜一猜,這個過程當中是不是會出現很多對黑人女性的犯罪行為?”
“嗯?也不一定吧?”伊迪絲洛克菲勒隱隱猜到了謝菲爾德的目的,但是不敢說出來,奴隸主是想要利用一下女權運動,為自己做事?
“我想要讓女權運動深入南方各州,把對黑人女性的侵害問題揭發出來。不過現在沒有準備好,怎么也要等到各州的監獄承包權都到了我的手上在說。”謝菲爾德說到這,“如果全國婦女選舉權協會,以后聯合公司會一直支持到,女人拿到選舉權為止,斗爭多少年,我就支持多少年。”
“你要把黑人關進監獄?”伊迪絲洛克菲勒聽明白了謝菲爾德的意思。
“是把罪犯關進監獄!解救的同樣是黑人女性,這是一個多么好占據道德制高點的機會,把那些罪犯關個五年十年不好么?”謝菲爾德面色不變糾正著伊迪絲洛克菲勒的危險想法,這不是對著黑人來的,解救的一樣是黑人,還是黑人當中的弱勢群體女人,簡直是無與倫比的政治正確。
哪有說的這么好聽,伊迪絲洛克菲勒都和這個奴隸主睡了這么多次,還不知道這個人的想法,說沒事的時候就是有事,說有事的時候就是天大的事,有些害怕道,“你不會要借著風波把黑人都干掉吧?”
“想什么呢?都二十世紀了!”謝菲爾德無奈的看著伊迪絲洛克菲勒,誰敢做這種眾怒難犯的事情,不過么,任何民間運動最后擴大化都是不可避免的。
黑人群體的社會性本身就不高,會不會最后告密成風,這是奴隸主哪知道,都是女權人士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