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辦好了,聯合公司的受益難以想象,光是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監獄人口,就不知道能讓他壓榨出來多少利潤。而且這也符合謝菲爾德維護歷史秩序為己任的理想,黑人本身就是合眾國的監獄主力。
整整一百年后的兩千年,合眾國監獄當中黑人罪犯的數量是白人的九倍,黑人人口占據合眾國人口的百分之十三,十分之一的人口卻創造了監獄犯人的絕大多數。說明黑人犯罪率至少要高白人幾十倍,這里面當然肯定存在偉大的合眾國警察,對黑人的格外照顧,但就算是這樣,十倍也是很了不得的數量了。
現在這一切有謝菲爾德推波助瀾,只不過是更早上演了而已,非常符合歷史唯物主義。所以說他根本沒有故意對黑人怎么樣,對黑人女性的罪行是存在的,而且廣泛存在。只不過真實的歷史上沒有人管,現在謝菲爾德要撿起來本就遺留在歷史角落的刀,辦成自己的事。
“我心里為這幾個婦女悲哀,以你的口才,欺騙這幾個沒有多少見識的婦女太容易了。”走出鄉間別墅的伊迪絲洛克菲勒,腦海中還想著幾個婦女高興的笑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別這么說啊,各取所需,我幫助她們爭取選舉權,她們幫我解決一些迪克西人的問題,我們合作還能解救黑人婦女于水火,三方受益,只有一些真正的罪犯倒霉,這難道不是好事么?他們本來就是罪犯,就應該進監獄接受懲罰。”
謝菲爾德糾正著伊迪絲洛克菲勒的錯誤,兩人回到住著的別墅,他轉身就讓仆人送過去五千美元的活動經費,算是自己對這幾個女權先驅在南方活動的支持。
“說的就好像你是一片好心是的。”伊迪絲洛克菲勒嘟著嘴道,“你還不是為了免費的勞動力,通過一種更加光明正大的方式,無償使用勞動力工作。”
“不,我就是在單純的支持女權運動,這個年代,沒人比我更懂女權。”謝菲爾德矢口否認,他現在心情不錯,對伊迪絲洛克菲勒的冷嘲熱諷全盤接受,心里一點都不生氣。
仿佛美好的監獄托拉斯已經在朝著自己招手,還不忘記調侃道,“這件事上,我是主謀你是幫兇,女權運動是棋子,誰都脫不了干系,所以我們目前想的事情就是,怎么把這件事做的任何人都挑不出來毛病,而不是出言對你的男人進行譏諷。”
“杰斯拉先生,幫個忙,我也捐助五千美元!你幫著送過去。”伊迪絲洛克菲勒一想,直接抬頭對著一邊的保鏢頭子開口道。用自己的行動表明,她最終還是要昧著良心和奴隸主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