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海爾的父輩自從內戰之后就遷徙到了巴西,其實對合眾國國內的法案并不十分了解,不過為了這一天的聚會,還是做了很多工作,了解了南方各州,使用什么樣的法案,讓黑人的選舉權失效。
聯邦憲法修正案禁止各州以種族和膚色為由剝奪選舉權。又不是所有人都因為戰敗移民巴西,留下來的是大多數,自然對此不能接受。但是內戰戰敗了,這個時候就需要發揮政治頭腦,曲線救國。
于是南方各州的民主黨人,利用各州議院的優勢,采取一些與種族沒有直接關系的手段達到剝奪黑人選舉權的目的,同時也規避了聯邦法律。這些法案的中心就是階級,在民族主義不管用的時候,迪克西人就用階級劃分來解決問題。
“威廉,你是不是心里有了想法?”從圣路易斯趕來的貝拉,見到一些合伙伙伴都心情沉重,還是第一個開口詢問。
“貝拉,你是密西西比州當地的農場主,應該對你們州的法案有所了解才對。”謝菲爾德微微一笑,然后話鋒一轉道,“這件事是我們整個迪克西人的大事,對于每個州威脅都是一樣的,需要我們拿出各州的經驗共同應對這個問題,其實我就很看好密西西比州的經驗。當然,南卡羅萊納州的經驗更加直接一點。”
密西西比州州憲剝奪犯過行賄、搶劫、偷竊、縱火、謀殺、作偽證、重婚罪的人的選舉權,南卡羅萊納州的州憲法,明文規定罪犯沒有選舉權。
蓋爾順著謝菲爾德的話解釋道,“大多數的犯罪主要因為兩個原因,一個是錢,一個是女人,以目前南方黑人群體的所處地位來看,這兩個東西他們都缺,當然了,我們迪克西人群體當中也有窮人存在,不過為了大多數同胞的利益,犧牲掉他們也是值得的,什么群體還不能有兩個殘次品么?”
“現在又回到了我剛剛說的問題,大多數黑人沒有家庭觀念,黑人群體是罪犯產生的主要來源。”謝菲爾德再次開口,對著本次的既得利益者同盟成員說道,“我認為聯盟國當年的所有參加的成員州,都應該通過類似的法律,而且必須是馬上通過,因為威脅已經迫在眉睫了。這就需要大家一起發力了,德克薩斯、俄克拉荷馬和路易斯安納州,大家都知道,聯合公司很早便已經在這些地方經營業務,這些地方都由我來解決,至于其他地方,我也會盡可能的提供幫助,但是可能也需要你們忙一點忙。”
就像是謝菲爾德說的,這就算不是整個迪克西人的威脅,肯定是他們這些既得利益者的威脅,不能不重視。
蓋爾又加了一把火,指出了這么做的另外一個優點,“這么做保證了整個南方不會出現被顛覆的情況,對民主黨的全國大選也是有利的,只有我們團結在一起,才能暢享勝利,如果我們連自己的根基都丟了,民主黨想要翻盤,那不是更加困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