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他可是英國人的后代,換一個場合繼續收拾愛爾蘭人,那不是正常么。
謝菲爾德認為自己已經表達了最大的善意,但是赫斯特并不這么想,開口道,“如果我就是不愿意呢?”
“赫斯特先生,你這樣讓威廉很為難!”娜塔莉亞瞄了謝菲爾德一眼,輕聲勸說道,“你現在把旗下的傳媒報紙交出來還來得及,得到了錢可以繼續投身別的產業。大家以后見面不會尷尬,要是像是現在的態度,可能事情沒有這么容易收場,退出傳媒領域之后,你完全可以公開道歉,紳士的轉身,相信公眾會原諒你的失誤,如果繼續下去的話,事情就說不準了。”
“呵呵,一個女人在威脅我。”赫斯特噗嗤一笑,他感覺今天就像是自己做主演演了一出荒誕喜劇,現在他都感覺自己入墜夢中,不愿意相信這是真的。
這話謝菲爾德就不愛聽了,“這個女人是我的女人,赫斯特先生,請你注意這一點。既然你非要知道,如果不愿意是什么后果,那我就直說了。現在你手中所有報紙加起來有十一家,有兩家才成立不到三個月。現在公民們可能不會全知道,但沒關系,我會讓他們全知道的,到時候你旗下的報紙銷量都會大跌。”
“如果你還不同意,我只能和你比一比在民主黨的人脈了,我們國家雖然存在地方性政黨,但是確實實際上是一個兩黨制國家。因為你的報紙,現在共和黨的總統遭到了刺殺,那么在共和黨一邊,你的形象已經固定了。現在考慮的是民主黨這邊的問題。”
謝菲爾德站起來漫步在別墅的客廳,一邊走一邊繞到了赫斯特的身后,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作為一個事實上的兩黨國家,民主黨的態度就十分重要,你和我雖然都是民主黨的支持者,但是你的影響力主要在于西部,而我的影響力則在南方各州,你也是關注了多次選舉的人,應該知道南方基地對于民主黨意味著什么?”
赫斯特身體一僵,他明白謝菲爾德的話是什么意思,對民主黨來說,南方各州的支持者涉及到了民主黨還能不能存在的問題,西部各州的民主黨支持者,并不會讓民主黨感覺到死亡,如果謝菲爾德要上下活動,讓民主黨和他切割,他有志于政治的夢想,可以說是提前結束了。
“你,不能這么干……”赫斯特艱難的開口,每一個單詞出口都像是耗盡了很多力氣。
謝菲爾德的雙手富有節奏的拍擊著赫斯特的肩膀,像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貓,輕聲道,“赫斯特先生,我當然可以這么干,你忘記了,你的報紙也罵過我好幾年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