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福又要做又要說,不但對國內的大公司是這樣,對待弱國同樣也是這樣。尤其是亞洲國家和拉美國家,被羅斯福指責的國家根本不是一個兩個。
如果不是威爾遜發表的美國人民史已經發表,謝菲爾德也沒這么容易找到這位帶著民主黨翻盤的總統,只有到了這個時代才明白,民主黨在內戰之后的處境是多么困難。現在謝菲爾德已經做了很多工作,甚至有時候都不為了賺錢,簡直把自己當成了不在公職的政客,為中西部各州鋪路,就是希望這些和南方差不多環境的州,能夠被拉入民主黨這邊。
可謝菲爾德注定不能自己出來選總統,就如同洛克菲勒、摩根一樣,不能自己走到臺前,只能從兩黨之內選擇代理人,這也是羅斯福最終敢和大公司翻臉的原因,選民選擇的是總統,并不是在選擇為什么公司服務,羅斯福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認識到了這一點,最終選擇和大公司翻臉。
“我愿意為普林斯頓大學捐贈!”這是謝菲爾德見到威爾遜的第一句話,他知道威爾遜剛剛成為這座著名學府的校長,直接就送上了一份大禮。
“威廉先生,似乎我們并不認識。”威爾遜疑惑的看著這個年輕的陌生人,仔細回憶以前的過往,確定沒有判斷失誤。
“我對學術的尊重,不謙虛的說遠遠超過很多公司的創始人,如果不是要繼承遺產的話,相信我也會成為一個不錯的學者。”謝菲爾德面帶遺憾,似乎在嘆息因為億萬財產的拖累,沒有成為令人尊重的學者。
威爾遜欲言又止,出于良好的涵養,還是忍住了一吐為快的沖動,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么?
華盛頓白宮,摩根拄著拐杖慢騰騰的踩著草坪,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似乎在提醒人們,他又是這一次的勝利者,至于羅斯福則沒有出現。
“煤炭產業的罷工將會馬上結束,這一次罷工只不過是雙方溝通不便的一個插曲,公民們應該把心放在肚子里。”摩根離開白宮后,對著打探消息的記者志得意滿的道,“我們正面臨著財產對人類福利的新看法,有人錯誤地認為,一切人權同利潤相比都是次要的。現在,這樣的人必須給那些維護人類福利的人民讓步了。每個人擁有的財產都要服從社會的整體權利,按公共福利的要求來規定使用到什么程度。”
“這個狂妄的銀行家!”羅斯福長長出了一口氣,把這個炫耀的舞臺留給了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