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菲爾德并非不想效仿,只不過現在國家的收購款還沒有到賬,只能在等等。指望奴隸主用自己的錢成立慈善基金會那是不可能的,全國公民都知道,現在聯合公司的經營狀況不好,才剛剛在巴拿馬吃了大虧,不同情就算了,還想要掏錢?
“安妮,公司賬面上多余的資金,用來購買黃金,阿靈頓有這方面的人才,和祖母說一下!”謝菲爾德握著話筒,對大本營的安妮進行指導,“公司賬面上的資金不需要留太多,股市期貨也不是聯合公司的重要經營項目,家族一直是重資產經營的,一定要看到東西在那,數字游戲不是我們所追求的。”
“我知道!”安妮的聲音猶豫了一下,溫吞吞的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我想你了。”
“很快,你開口了我馬上回去。”謝菲爾德臉上帶著蕩漾之色壓低聲音道,“我也想你了,洗白白等我回來。”
“人家本身就白!”安妮的聲音充滿誘惑,在話筒當中傳出來,“哪有幾個像你這樣的,就算是野牛都沒有在外面這么長時間,你也不想家。”
基本上,謝菲爾德是不準備在賬目上留下太多資金,想要清賬。這也符合全國公民想象,聯合公司出現了經營困難。借著巴拿馬運河的事情,他也可以梳理一下賬目,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聯合公司會時不時的哭窮,表明是真的遇到了困難。
這么做是非常正常的,聯合公司是一個私人企業,賺取利益沖鋒在前,履行國家義務則要大踏步的后退,私人企業本來就應該這樣。
沒見到一旦出現什么大災大病什么的,都是公立體系在發揮作用么。私人企業這時候一般都在哭窮,對著國家哭喊,如果疫情再不過去,公司的資金鏈就要斷了,就要破產等等。
對一般的私人企業來說,企業的資金鏈就等同于老板的資金,這兩者是一個東西,不然老板的奢侈生活是拿什么維持的?
聯合公司的資金自然也是謝菲爾德的個人財產,現在他就需要讓全國公民都知道,現在聯合公司出現了困難,就等著羅斯福這筆收購款救命呢。至于之前大賺特賺的時候,這是公司機密,自然是不能和公民階層透漏,公民只需要知道現在聯合公司賠錢就行了,之前賺錢和他們無關。
“沒有國企的國家真好,這就沒有對比了。”從紐約再到芝加哥,再從芝加哥出發,謝菲爾德神采奕奕,還在想著,有沒有第二個巴拿馬運河可以讓他復制一遍,可惜真的沒有了。
“在剛剛過去的十年年里,世界經歷了一種周期性發作的危機,改變了社會均衡。確定均勢的力量源泉已經從歐洲向美國轉移……應用科學是實現美國至高無上地位的唯一途徑……在經濟和能源領域,優秀的美國公司在管理方面無可匹敵。”
到達阿靈頓的謝菲爾德,手里拿著波士頓環球時報的報紙,上面內容的撰稿人,則是布魯斯特亞當斯,波士頓財團的核心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