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每日時報的專題這一次刊登,直接引起了整個芝加哥的轟動,報紙上帶著照片,并不是所有人都居住在芝加哥河的旁邊,百萬人口的大城市,很多人并不知道芝加哥河的真實情況,但是每天籠罩在芝加哥天空的煙霧是真的。
報紙上的圖像雖然分辨不出來色彩,但是正常的河流上面會漂浮著泡沫狀的浪花么?
至于另外一個群體,芝加哥各種工廠的工廠主們,則猛烈的指責艾伯特是在小題大做,“治理污染會提升額外的成本,這種情況下只能裁員,這個責任一個只知道寫字的掏糞工,怎么可能明白。”
額外增加凈化水的設備,是很大一筆開支,工廠主都是以利益為先,當然能省就省。
至于另外一些人,則沒有站出來抨擊,只是信誓旦旦的拍胸脯,假裝自己的工廠排出的水都已經經過處理,反正幾乎所有工廠都沒有,自然也就無法證實。
“我們的工廠主們說,這些事情和自己無關,可能密歇根湖和芝加哥河的污染,都是我本人過去撒了一泡尿,才造成了這種后果!”芝加哥每日時報主編艾伯特,用嘲諷的口吻在報紙上,指責這些工廠主撒謊,而且必須為城市居民的飲水問題負責。
“現在的問題是,已經承受了這些污染的居民,他們的權益由誰來保障?當地居民的健康程度令人擔憂,有沒有人關心他們的身體?”
面對芝加哥每日時報,這個在本地非常有影響力的報紙這樣質問,則沒有人給與回答。
“親愛的,太令我刮目相看了!”謝菲爾德歪著脖子夾著電話,手上一點一點的修建指甲,平淡的開口道,“這是不是也有我的功勞?”
“當然了,我都是和你學的!”伊迪絲洛克菲勒自得的聲音傳來,“不過,下一步怎么辦?找一個第三方基金會,打著慈善的名義調查此事?”
“我也去了芝加哥很多次,那里的污染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不過涉及到了太多的資本,我常住南方也看不見。”謝菲爾德想了一下出了一個主意,“既然你想要撇干凈,其實可以弄的更大一點,不需要第三方的基金會調查,如果以伊芙琳基金會的名義調查,要知道鋼鐵公司我也有股份,伊芙琳基金會根本不是什么第三方,被有心人看出來更加說不清楚。”
“那怎么辦,直接讓艾伯特呼吁污染區的居民趕緊看病?”伊迪絲洛克菲勒想了一下道,“是這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