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些直接投票的選民,有些人更加的緊張,就連羅斯福都心中升起了緊張感,這也是他第一次正式選舉,上一次他是作為威廉麥金萊的副手參選的,壓力主要在威廉麥金萊身上,哪怕羅斯福認為自己應該有很大的優勢,可在等待的時間當中,仍然慢慢被緊張感占據心房。
另外一邊的阿爾頓帕克爾同樣如此,雖然做好了敗選的準備,但是萬一發生奇跡了呢。
等待的人也包括謝菲爾德,一邊喝酒一邊等待到底是哪一個州首先來電話。這讓愛麗絲羅斯福有些看不過去,伸手拍了一下剛要倒酒的手,開口道,“你本身就在洛杉磯,不如出去看看洛杉磯市民的投票,不必這樣喝酒好?”
頑強的端起酒杯,謝菲爾德直勾勾的用醉眼盯著愛麗絲羅斯福的臉蛋,直到后者的目光游移不定才開口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我們這么大的國家,可是有很多時區的,各地的時間不一樣,洛杉磯的投票還沒有開始呢。你要是閑得無聊可以出去轉轉,實在想要留在這的話,也喝兩杯?”
兩杯酒下肚,奴隸主的口才又有了進一步的提升,一邊聊天一邊等待著結果。到了最后愛麗絲羅斯福也跟著一起喝起來。
“其實我和我父親很陌生,自從我母親因為難產去世之后,他就把我放在了姑姑家,自己有另娶,可能是想,如果不是我的話,母親就不會死吧?”愛麗絲羅斯福微瞇著眼睛,“我從小就沒怎么見過他,他也是一個很強勢的人,不過關系倒是不算差,長大了之后我也明白道理,一個男人這么年輕,不會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愛麗絲羅斯福敘說著很少有人聽到的故事,然后反問道,“你肯定生活的非常幸福吧,出生就超過了其他人一輩子的想象。”
“這倒是事實,但也有些別的事情困擾我。如果放縱一下不想太多,比我幸福的人確實不多。”手中的酒杯放在嘴邊片刻,謝菲爾德倒是沒有否認總統女兒的質問,還是那副伊迪絲洛克菲勒口中耶穌附體的樣子。
要是換一個場合,等到兩人喝醉了,沒準是一番花前月下,共赴巫山的戲碼。可惜電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奴隸主放下酒杯走過去接起了電話,“威廉謝菲爾德。”
“老板,弗吉尼亞州,民主黨贏了!”話筒當中傳來報信的聲音。
“好!”謝菲爾德淡然的放下電話,沒想到第一個電話是一個好消息。
“民主黨贏了,你開心了?”愛麗絲羅斯福的眼中醉意消散了少許,帶著有些僵硬的笑容,“其實父親輸了也好,他那樣的人,遭到失敗一定非常有趣。”
哪有這么簡單?謝菲爾德暗自搖頭,南方各州雖然開票時間一樣,但是經過不同的州法廢掉了黑人的選舉權,加上這一次民主黨的選舉做白人的文章,讓南方迪克西人感到非常對路,根本不用統計全部選票,就能計算出來結果。
緊接著,一**的電話打到洛杉磯,南卡羅來納州,密西西比州,佛羅里達州,亞拉巴馬州相繼傳來消息,民主黨在已經統計出來的選票當中宣布提前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