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謝菲爾德也沒有辦法,他連民主黨現在選舉上基本盤比共和黨少很多的事情都改變不了,哪有能力對著另外一個國家指手畫腳?
“這一次選舉之后,我就去亞洲玩一圈。”愛麗絲羅斯福已經不勝酒力,閉上眼睛喃喃自語。
也已經感覺天旋地轉的謝菲爾德,剛想要說什么,便聽見電話響起,扶著桌子要站起來,又重重坐回了原地,迷迷糊糊的自語道,“好像有一種錯覺,叫我能喝?”
“夫人,是找老板么?老板在房間里等著電話。”見到伊芙琳過來,在外面看著的杰斯拉趕緊起來打招呼。
“這個時候別叫夫人了!”伊芙琳開口糾正,點頭道,“我進去看一眼,到什么階段了。”
伊芙琳推門而入,剛剛進來就微微皺眉,好濃烈的酒味,一些電話還在響,直接過去接起來,“伊芙琳,老板在休息,直接說結果。”
抽個空讓杰斯拉進來,讓兩個保鏢等著電話,伊芙琳微微彎腰,看著對頭趴在桌子上的兩人,面帶無奈之色,“把他們兩個扶出去,小心一點別吵醒了。”
隨后直接邁步離開了如同酒庫的房間,在前面引領著攙扶兩人的保鏢,穿過一條長廊,才兩人指著臥室的床,讓保鏢們把兩人放在上面,“叫女仆進來,把衣服脫了休息。”
“夫人?”杰斯拉面帶苦笑的道,“我是沒有資格替老板做決定的。”
“所以我來做!”伊芙琳微微額首,瞄了一眼人事不省的謝菲爾德道,“我還不知道他?性別不同,威廉不會吃虧的。”
要問伊芙琳心里是不是想要這么做,那肯定是不想。但是理智告訴她,這根本就是早晚的事情,說不定這一次就是,只不過奴隸主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酒量。
但是沒有關系,伊芙琳可以幫助兩人完成接下來的步驟,讓保鏢們出去,帶著女仆把兩人的衣服脫掉,伊芙琳才把門關上,吩咐道,“有事情叫我就行了。”
“嗯哼!疼!”熟睡中的愛麗絲羅斯福發出一聲夢吟,身上一點也使不上力氣,整個人都好像靈魂出竅,許久之后,房間沒有了動靜。
帶著火辣辣的觸感,謝菲爾德正看眼睛,眼見著愛麗絲羅斯福用憤怒的目光看著自己,如同看著一只禽獸。
但好像也沒有說錯,見到不明所以的謝菲爾德,愛麗絲羅斯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竟然利用我對你的信任這么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