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白宮和大企業之間的關系這樣,謝菲爾德連問都不問,讓愛麗絲羅斯福有些過意不去,這一天晚上看著月色,她主動開口道,“共和黨的一部分成員認為,最大的威脅是兩種人:暴民和富豪。暴民可能會被政客蠱惑人心的煽動而造反,富豪則缺乏起碼的做人道德,他們永不滿足的貪婪只能刺激暴民,引發社會動亂。”
“太富有的人貪得無厭?太窮的人是暴民?那誰是好人?公務員?”謝菲爾德直接坐在地上,一只手放在膝蓋,滿是放蕩不羈的道,“據我所知,這肯定不是共和黨保守派的風格,只能說你父親上一個不全的任期,也不是什么走沒做,在所有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已經讓自己的擁護者成了共和黨的主流。”
如果不是愛麗絲羅斯福主動開口,謝菲爾德還真的無法準確評估羅斯福信徒的主張,現在則差不多明白了,但也沒有對岳父有所不滿,而是夸獎道,“倒是很有牛仔的派頭。行了不說這些,其實我更對你的堂兄有興趣!”
“富蘭克林羅斯福?”愛麗絲羅斯福想了一下,覺得謝菲爾德說的就應該是他了,“他比我大兩歲,比起小三歲,在我離開白宮之前剛剛結婚,我父親還去參加婚禮了。他可是一個富家公子,繼承了一百多萬美元的遺產,沒畢業就已經是報紙主編了,不過遠不如你有財富就是了。”
“他現在是共和黨黨員么?”謝菲爾德旁敲側擊的開口,他記得絕對沒錯,富蘭克林羅斯福是代表民主黨成為總統的,就是不知道加入民主黨是什么時候。
“他現在還沒有顯示出來傾向!”愛麗絲羅斯福說到這微微一頓,“你不會想把他拉進民主黨吧,這是不可能的。”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謝菲爾德打了一個哈哈,就不在愛麗絲羅斯福這里打探人家的家事了,這種東西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惦記的最終結果,愛麗絲羅斯福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只不過她這個當事人還被蒙在鼓里。
至于富蘭克林羅斯福的百萬美元財產,到沒有被謝菲爾德放在心上,敢出來競選合眾國的總統就沒一個是窮人,上一個民主黨的總統克利夫蘭就很窮了,只有六十萬美元的財產,一**零年的六十萬。
“為什么這些衣服上的臂章,印第安人會認識?還有不少印第安人衣服上也有這種臂章?”愛麗絲羅斯福扯著上衣,動作過大,美妙的風景一閃而過。
“這就要從內戰和黑金公司的成立開始說了!”謝菲爾德眼睛像是帶鉤,不著痕跡的分散著愛麗絲羅斯福的注意力,西部大冒險還遠遠沒有結束。
在科羅拉多大峽谷出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北方證券公司的宣判,謝菲爾德倒是并不意外這種流程所花費的時間,今天審理明天宣判才是不正常的,就算是白宮已經惡意滿滿,程序上也沒有動手腳的必要。
“原來是在圣路易斯進行審判!”愛麗絲羅斯福也才知道審判的地點,竟然是自己第一次參加奧運會閉幕式,認識這個男人的地方。
“沒有錯!”正是你羊入虎口的地方,心里這么補充了一句,謝菲爾德沒敢說出來。